---------
何塞依然在等待。軍隊鎖死整片大洋,卻一無所獲。她生死未卜。何塞孤身回到家中。偌大的宅邸空無一人,他沒有搭電梯,而是緩緩走上台階,一重又一重。閣樓的房間,一切東西按照她在的時候整齊擺放,床頭有一本筆記,何塞一眼認出書上的某些批註,它曾經的主人是羅莎蒙德…
---------
何塞依然在等待。軍隊鎖死整片大洋,卻一無所獲。她生死未卜。何塞孤身回到家中。偌大的宅邸空無一人,他沒有搭電梯,而是緩緩走上台階,一重又一重。閣樓的房間,一切東西按照她在的時候整齊擺放,床頭有一本筆記,何塞一眼認出書上的某些批註,它曾經的主人是羅莎蒙德…
何塞依然在等待。
軍隊鎖死整片大洋,卻一無所獲。
她生死未卜。
何塞孤身回到家中。
偌大的宅邸空無一人,他沒有搭電梯,而是緩緩走上台階,一重又一重。
閣樓的房間,一切東西按照她在的時候整齊擺放,床頭有一本筆記,何塞一眼認出書上的某些批註,它曾經的主人是羅莎蒙德。
他顫巍巍打開,裡面夾雜着一封信。
一封羅莎寫給死去的羅莎蒙德的信。
輕飄飄的字體在蒼白紙頁上大開殺戒。
“親愛的羅莎蒙德,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經是在你死後二十年以後了,我帶走了你的研究成果,那一粒小小的物質毫,猜猜我是怎麼帶走的?
關於麥克拉特,你的兒子,我利用了他,我替他擋下的那一鞭子讓我獲得了他的信任,我知道我得到了有力的工具。
我忍着噁心與他擁抱,與他對視,而他,竟然輕而易舉信了,這為我的離開極大爭取了時間。
二十年過去了,這個世界在極權籠罩下並沒有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但總有人要做些什麼。
有一些人總是天生高於人——指的是人格,
那些逝去的無辜的生命遠比罪惡累累的統治階層更高尚。
我一定要活下去,活得比他們更長,更久。
第七區已經毀了,
第七區永不遺忘。
落款,羅莎。
看完了,何塞又看了一遍,然後又看了一遍,知道自己還會看無數遍,他撫摸着上面的文字,思考她寫下這些字時懷着怎樣的心情。
她在他身邊側躺的每個夜晚,那些緩緩推動的時間,她的遲疑,堅韌,痛恨,那些混雜着戰慄的喘息,肢體的焦躁,用手觸碰,彷彿被褥上還剩下了許多猶豫過後的餘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