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學教授針對,整整掛了一整年的高數。為報復他,我畢業向他表白後成功和他分手,可誰知畢業工作後我的前男友兼大學教授竟成了我的直繫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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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我的病沒告訴她,怕她情緒崩不住。她擦擦手從陽台出來,“你快去,這是我老姐妹的孩子,從大城市回來的。小時候你們還一起玩泥巴。”“你老姐妹的孩子?”我問。“對啊,就小時候喜歡跟你玩的那個孩子。你不記得了?哦,也對。他搬去大城市讀書時你哭的不行,…
我被大學教授針對,整整掛了一整年的高數。為報復他,我畢業向他表白後成功和他分手,可誰知畢業工作後我的前男友兼大學教授竟成了我的直繫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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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我的病沒告訴她,怕她情緒崩不住。她擦擦手從陽台出來,“你快去,這是我老姐妹的孩子,從大城市回來的。小時候你們還一起玩泥巴。”“你老姐妹的孩子?”我問。“對啊,就小時候喜歡跟你玩的那個孩子。你不記得了?哦,也對。他搬去大城市讀書時你哭的不行,…
“沒去。”
我的病沒告訴她,怕她情緒崩不住。
她擦擦手從陽台出來,“你快去,這是我老姐妹的孩子,從大城市回來的。小時候你們還一起玩泥巴。”
“你老姐妹的孩子?”我問。
“對啊,就小時候喜歡跟你玩的那個孩子。你不記得了?哦,也對。他搬去大城市讀書時你哭的不行,當晚生病發高燒啥也不記得了。”我媽勸我,“去試試,不行就回來。”
我受不了我老媽的嘮叨,“我去,我去。”
反正也是走個形式,至於這個傳聞中的青梅竹馬我也沒興趣,畢竟二十幾年沒見哪裡還有感情。
我們約在不遠處的咖啡廳,我一進門就看見一個身着風衣的男人背着我坐着。
看見那身影我一愣,苦笑。
我大概是魔怔了,看誰都像顧寒暮。
“你好。”我禮貌說,“我叫陳羽佳。”
對面的男人戴着墨鏡和口罩,也沒有和我握手。
我悻悻坐下,“你也是為了讓長輩們閉嘴吧,我們相親就是走個形式,回家說沒看上對方就行了。”
“如果我說不是走形式呢。”
他聲音一出來,我端咖啡的手停住。
這聲音……
顧寒暮摘下眼鏡,拿掉口罩,紅腫的眼睛流露出來深深的疲憊,“我說,如果我認真呢。”
思念如泉涌,我綳不住想要落荒而逃。
“如果病魔是你忌諱的,那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顧寒暮乾淨的手抓着我。
“可是我快死了。”我哽咽着,“我不想成為你的白月光前妻,讓你以後的妻子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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