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俱懷亦楞在原地,就連慢了幾步的安樂也像是被施了術一般,定在了原地,只剩下了呆愣的表情。
還是那女子先回過神,行禮道,“微臣參見公主、駙馬!”
女子輕聲提醒一旁的小娃娃,“阿芷,還不快行禮!”
小娃娃一抽一抽地抬起手臂,奶聲奶氣地作揖,“阿芷見過公主娘娘,見過駙馬爺。”
小傢伙並不怕人,行完禮還抬頭看了看兩人,眨巴着眼睛,很是純真可愛。
“葉將軍認錯人了,草民不是什麼駙馬。”沈俱懷揚着一抹溫和的笑,否認道。
葉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依舊落後她半步的安樂,這是公主府,能讓公主心甘情願被壓一頭的,也只有那人了。
幾人坐下,葉景表明了來意。
她想將葉芷送進女子書院,聽聞學院是公主創辦的,特來求個方便。
安樂卻淺啜了一口茶,道,“夫子在此,哪有我越俎代庖的道理。”
眼含笑意,看向端坐在一旁的沈俱懷。
葉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大名鼎鼎的女夫子,竟是前朝狀元郎,駙馬爺沈俱懷!
葉芷進女子書院的事很快定了下來,因邊疆離益陽尚且有些路程,葉景便將奶媽留下,照顧阿芷,答應她,得空必定會看她。
臨別時,葉芷奶聲奶氣地問葉景,“阿景,為何駙馬是女子?”
葉景愣了一下,而後笑着揉了揉她頭上的髮髻,“是阿姐認錯了,那人不是駙馬。”
葉芷若有所思道,“那她們在一起嗎?”
葉景沒想到小娃娃分離之際想說的話居然一句都和自己無關,心下還有些悵然,“她們是好友,自然是在一起的。”
“阿芷也要跟阿景在一起!”
說完樂顛顛地牽着奶娘的手走了。
葉景笑着搖搖頭,策馬離去。
崇德十年,北域主帥葉景被人舉報欺君,欲押解回京,北域三城數十萬百姓聯名上書為其鳴冤,並細數葉景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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