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這事關尊嚴。
果然,停在我腹間的那隻手頓了一下,他半眯着眼,眼神莫測,偶感到腰間微癢,半晌過後,腰間就少了束縛。
我忙抓住他的手,免得他亂來,“別……別傷着……孩子。”
他笑得不懷好意,“問過太醫了,足三月可以行.房。”
“……”是我大意了,不該亂點火的。
我忙說,“你傷沒好呢,不能這麼……激.烈。”
“不礙事。”他眼裡膩着笑意,手按在了我的肩上,隨之我的後背失重,身子貼在了溫軟的被衾之上,他俯在我身子上方,一手探進了衣裳里,從腰間開始自上而下摸索……
他的手熾熱如火,指腹所行之處,都留下陣陣燥熱,經他一番挑.撥,身上各處竟有了反應。
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慄了一下。
他扯了被子過來覆住,忽而俯下頭,我只覺雙唇貼上了溫熱的柔軟,他閉了眼,輕柔地吻着。
在這纏.綿的吻中,我忽感腿間被什麼抵住一般,心都隨之揪緊了。
他話音輕柔得如夢囈,“別緊張,不會疼的。”
他的手分外靈活,在他的一頓安撫下,身子就被騰起的燥熱燒得癱軟不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
“你覺得行不行?”他沒有罷休,繼續撥弄着,眼神里滿是得意。
在這萬分羞恥的時刻,我咬牙閉眼,吐出一字:“行。”
他陡然間鬆懈,抬手拭去了我額上脖間的細汗,將我攬入了懷中。
他在我耳畔輕笑着,“知道錯了?還敢不敢再激怒我?”
還沉浸在餘溫中,我抬眼瞪了瞪他,卻是累得半句話都說不出。
頭枕着他的手臂,有些硌,額間抵在他的下巴,那是無比的安心。
歇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才問起,“老黃,你的傷怎麼樣了?”
他把玩起我的幾縷頭髮,“是怕我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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