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沒有擄走而是
黎賦新婚這夜,墨台家的墨台深不知犯了什麼毛病,一個勁兒的灌他喝酒。
南塢地的墨台家主如此,其餘人還以為是墨台深看重黎賦,於是也紛紛上前灌黎賦。
一場下來,黎賦醉眼熏熏連路都走不穩了。墨台深這才向黎老爺抱歉,並順勢離開了黎府。
黎老爺:我有一句髒話但我不敢講,我怕被滅門。
黎賦被人扶進了婚房,木易綏接了人後房間只剩他們兩人。
醉酒的人特別執拗,似乎意識還停留在兩人沒有成婚之前,說什麼也不要去床上躺下,而是恪守禮節的要睡在榻上。
木易綏沒有辦法,他應付了好一通,本來力氣就不大,這會兒身上早已流了汗。
將黎賦放到榻上躺好後,他喊了人打了桶熱水準備洗個澡。
小廝推門進來時,木易綏看到對方雖然穿着粗布麻衣,但面容俊美無鑄。
木易綏心頭不可避免地跳了一下,從前他見過最多的同齡男子,除了族內兄弟,便是黎賦了。那些侍從自然比不上黎賦的樣貌,只是今日見這小廝,卻是比黎賦還要俊朗,並且周身的氣質比黎賦還要讓他心如鼓跳。
“夫人,我幫您沐浴?”小廝將木桶里的水倒進輿盆後沒有離開,他直勾勾盯着木易綏,似乎在傳遞某種訊息。
木易綏該拒絕的,這於理不合,但小廝侵略性十足的黑眸看得他渾身酥軟,他忘記了房間內除了他與小廝,還有說著胡話昏昏欲睡的黎賦,“好。”他聽見自己說。
小廝打來的水溫熱滾燙,可木易綏卻在對方用水瓢往自己身上澆水時瑟縮了一下。
“夫人,我有一門讓夫人身上開滿鮮花的手藝,夫人想試一試嗎?”小廝引誘。
木易綏停直了脊背,肩胛骨漂亮的彷彿振翅的彩蝶。
“好看嗎?”他問。
小廝低笑,“在夫人身上,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木易綏放鬆的靠在輿盆上,“那那就試試吧,”他聽見自己說,“不好看你就滾出去。”他兇巴巴的,是嬌蠻也是軟萌萌。
輿盆里多了一個人,遠處榻上囈語的人喊了一聲“綏兒”,惹得木易綏後知後覺的害臊起來。
天啊,他在做什麼?當著自己新婚夫君的面,與別人肌膚相親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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