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儘力讓他成為龍鳳,卻沒有他心頭好一跺腳……
後來我死了,後來我又活了。
後來,我依偎在九千歲的懷裡,笑得像個惡魔,對他說:“我這個人一向大方,你自己選個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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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驚闕大敗而歸,獨自一人從南疆回到了北凌,國力衰敗,百姓流離失所,四處是哀聲載道。他沒了右手,只有左手,他的右手,遺落在了南疆,和北凌幾十萬人一起徹底的在南疆了。他不像一個皇上,他像一個流民,渾身髒兮兮的,發出惡臭,在茫茫的大地上,木訥的行走。像一個…
我儘力讓他成為龍鳳,卻沒有他心頭好一跺腳……
後來我死了,後來我又活了。
後來,我依偎在九千歲的懷裡,笑得像個惡魔,對他說:“我這個人一向大方,你自己選個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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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驚闕大敗而歸,獨自一人從南疆回到了北凌,國力衰敗,百姓流離失所,四處是哀聲載道。他沒了右手,只有左手,他的右手,遺落在了南疆,和北凌幾十萬人一起徹底的在南疆了。他不像一個皇上,他像一個流民,渾身髒兮兮的,發出惡臭,在茫茫的大地上,木訥的行走。像一個…
祈驚闕大敗而歸,獨自一人從南疆回到了北凌,國力衰敗,百姓流離失所,四處是哀聲載道。
他沒了右手,只有左手,他的右手,遺落在了南疆,和北凌幾十萬人一起徹底的在南疆了。
他不像一個皇上,他像一個流民,渾身髒兮兮的,發出惡臭,在茫茫的大地上,木訥的行走。
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明明知道這是家,可是家裡沒有人,家的味道就差強人意,就開始舉棋不定,不知往哪裡去。
最後他不知不覺的來的皇陵,看見了生他的母親,那個對他百般愧疚,控制欲極強,討好他的女人。
她換下了華服,穿的素雅,拿着拂塵,在掃墓碑上的灰塵。
他站在遠方,靜靜的看着她。
看了許久,他的母親,像察覺了一樣,轉過身來。
就算他滿身污穢,狼狽不堪,臉上的灰看不到本來的樣子,太後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扔掉手中的拂塵迅速的奔了過來,不嫌他臉上骯髒,不嫌他身上污穢,捧着他的臉:“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啊?”
祈驚闕扯着嘴角,想笑沒有笑出來,直接摔跪在地昏厥了過去。
他再次醒來,換上了乾淨的衣裳,對着乾淨的床鋪上,一切的一切帶着一絲溫暖。
受傷的右手也被包紮好了。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他看見了他血緣關係的母親,端着吃食走進來,見他醒來要撐坐起來,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的一切過來扶他。
他被扶坐好,太後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給他喂粥,她退去了不可一世,不再高不可攀,冷血無情,只有小心翼翼地觀察着他的臉色,生怕觸動了他的不愉快。
一碗熱粥下去,他的肚子有了一絲暖意。
太後紅着眼睛掩了被角:“不打緊的,只要人活着,就有希望。”
祈驚闕舉起自己的右手,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你喜歡權利,江山給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太後掩着被角的手停了下來:“哀家不喜歡權利,哀家這一輩子囚禁在皇宮裡,想要權利,只不過是因為權力看得到。”
“它可以讓哀家所向披靡,再也沒有人欺負,若是有選擇,哀家生下你哪怕被先皇逐出皇宮,只要我們母子能在一起,吃糠咽菜,哀家都無所畏懼。”
“值得嗎?”祈驚闕望着這個已經蒼老的女人,他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他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棋子,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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