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三年前丈夫的一場意外,我步入了一場早就為我量身定做的陰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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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着紅衣人進入暗室,走了很長一段走廊,終於在盡頭看見了紅色的門。走廊很長,大概一百米,它就突兀的擋在了路中間。我抱緊了槍支,吞吞口水。組織這一場遊戲的boss,就在這裡面。轉動一下門把手,很輕鬆的就開了,我繃緊神經謹慎進去。嘎吱。濃郁的血腥味沖鼻而…
因三年前丈夫的一場意外,我步入了一場早就為我量身定做的陰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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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着紅衣人進入暗室,走了很長一段走廊,終於在盡頭看見了紅色的門。走廊很長,大概一百米,它就突兀的擋在了路中間。我抱緊了槍支,吞吞口水。組織這一場遊戲的boss,就在這裡面。轉動一下門把手,很輕鬆的就開了,我繃緊神經謹慎進去。嘎吱。濃郁的血腥味沖鼻而…
我隨着紅衣人進入暗室,走了很長一段走廊,終於在盡頭看見了紅色的門。
走廊很長,大概一百米,它就突兀的擋在了路中間。
我抱緊了槍支,吞吞口水。
組織這一場遊戲的boss,就在這裡面。
轉動一下門把手,很輕鬆的就開了,我繃緊神經謹慎進去。
嘎吱。
濃郁的血腥味沖鼻而來,我咬住舌頭以疼痛讓我理智,房間有一盞昏黃的煤油燈,可以看清楚這裡的大概。
這裡空間很小。
只有一個書架還有一個轉動椅子,椅子上好像——動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動了一下。若非紅衣npc在身後,我差點就叫出聲。
我舉起槍對着他,“是你殺了顧一舟。”
我問。
他沒說話,椅子轉了兩下,上面確實有一個人影。
果然有人。
“是不是你殺的顧一舟。”我又問。
那人掙扎了幾下,忽然頭掉了。
對,我親眼看見他的頭掉下來。
那毛茸茸的腦袋滾在了我腳邊。
我嚇的後退幾步。
這是一顆人頭,新鮮的人頭!
鮮血還沒流盡呢,可是剛才我都沒動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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