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與刀

狐與刀

作者:昭昭然

古代言情25 萬字 全本

關鍵字: 掃地出門  滾蛋  讓他  忍痛割愛  決定  忍無可忍 

文案:殺手小情侶的戀愛日常

佛系吐槽役X狐貍精男媽媽

崔迎之金盆洗手後過上了頹廢清閑的退休養老生活。

直到她撿到一個男狐貍精。

狐貍精貌美賢惠又能打,做飯打雜殺人越貨無所不能。

偏偏身上恩怨纏身。

撿回狐貍精頭兩個月,被迫連續經歷三輪刺殺後,崔迎之終於忍無可忍,決定忍痛割愛讓他滾蛋。

被掃地出門的屈慈沒有表現出絲毫不快,只是在離開前平靜地叮囑崔迎之:

“我走之後,家裡的事情你就得自己照顧了。”

“你記得室內每兩天清掃一次,角落容易生蟲蟻,不要落下。秋天落葉多,院子里每天都要掃。你最喜歡吃的鄒記燒餅只在早上開一個時辰的攤,得卯時去排隊。至於煤球,幼鳥不容易成活,每兩個時辰都要喂一次奶。還有,店裡這個月的賬我還沒來得及對完,剩下兩本記得看。”

“其餘需要注意的事項我已經整理好列了單子放在案上。你還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

沉默半晌,崔迎之眨了眨眼,真誠道:

“我愛你。”

“別走好不好。”

【食用指南】

◆感情流,日常慢熱,1v1|架空,架得很空

◆是會一邊說花言巧語一邊捅人刀子的屑女主和屑男主

○狐貍精是形容詞不是真狐貍精沒有奇幻元素

■全文於2025/4/13精修完畢,部分內容刪改增補共計一萬三千字。卷二卷三章節順序有調整,會出現評論與章節內容對不上號的情況,可能會造成困擾,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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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宿敵怎麼可能喜歡我》

臭臉貓x笑面虎|病弱女謀士x白切黑男媽媽

謝如晦出身陳郡謝氏,少時拜於大儒門下,行止放浪形骸,卻才識高遠,久負盛名。

興和十二年,二十六歲的謝如晦謀逆失敗死於冬日烈火。

重來一遭,謝如晦痛定思痛,為保全性命,籌謀有三:

一是踹了冷漠無情的政治機器未婚夫。

二是搞死莫名執着於置她於死地的神經病公主。

以及最為關鍵的一點,解決那個把她逼上謀逆絕路的罪魁禍首——她的死對頭兼同門師弟,荀殷。

荀殷此人,表面為人謙和,克己復禮,實則狼心狗肺,實屬豺狼虎豹之流。

若是為敵,實在難纏,但若是為友,那着實不失為一條好狗。

謝如晦決定慫恿荀殷去跟神經病狗咬狗。

重生三個月,她兢兢業業復盤,勤勤懇懇謀划,眼看事情一如預期般發展。

豈料上一世那門糾纏數年遲遲未解的婚約莫名生了變故。

——荀殷陪着她的便宜未婚夫上門退親來了。

*

以此為伊始,事情接連不斷地偏離了應有的軌跡。

謝如晦覺得愈發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在謝如晦收到了荀殷曖昧不清就差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的撩撥之後達到了頂峰。

她神色嚴峻地拉住荀殷面對面促膝長談。

“荀殷,做人不能這麼沒有道德。”

“?”

“你騙財騙色我都能接受,但當感情騙子實在過分了些。”

“??”

“要是有什麼事兒要利用我,不妨與我坦言,我斟酌一下。”

“???”

謝如晦:我師弟喜歡我?怎麼可能?這簡直是危言聳聽!他肯定只是想當感情騙子利用我!

荀殷(信用破產版):急!到底怎麼樣才能讓我師姐相信我真的喜歡她?

內容標籤:強強情有獨鍾天作之合甜文HE

崔迎之屈慈

一句話簡介:可惡的男狐貍精。

立意:溫柔與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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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五十二分,崔迎之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回到了短租的老破小。破敗的水泥台階,貼滿小廣告的轉角與入戶門,狹小的甬道堆滿了雜物與垃圾,拼湊出令人窒息的一角。街頭警笛聲與救護車的鳴笛聲一陣接着一陣,夾雜着槍聲與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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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女殺手x男魅魔 祝我們新婚快樂。

凌晨兩點五十二分, 崔迎之結束了今天的工作,回到了短租的老破小。

破敗的水泥台階,貼滿小廣告的轉角與入戶門, 狹小的甬道堆滿了雜物與垃圾, 拼湊出令人窒息的一角。街頭警笛聲與救護車的鳴笛聲一陣接着一陣, 夾雜着槍聲與人聲, 彷彿永不停歇的伴奏曲。

崔迎之習以為常地扔掉插在防盜門上的廣告小卡, 取出鑰匙插進鎖孔,扭動, 咔嚓一聲,鎖被打開,她推門入內, 順手摁開門邊的開關。

漆黑的室內頃刻間被白到刺目的燈光籠罩。

室內是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擁擠布局,卧室與客廳連通, 沒有隔牆阻擋視野。

崔迎之關上門, 脫下皮革手套,露出了右手精巧的機械義肢。義肢用特殊材質製成, 仿製了傳統的手臂外觀,卻沒有採用市面上最為普遍的人造皮膚作為外設,而是保留了最原始的工業美感, 關節裸露在外,嚴絲合縫。

累了一整日, 她打算去洗漱, 視線卻不由望向床邊的窗戶。

出門前明明鎖好門窗了。

可是此刻, 窗戶大開,冷風湧入,捲起刺骨的寒。

她蹙着眉走到自己床邊, 望向那個莫名出現在自己屋裡,倒在床與窗檯的空隙間,被掩去大半的陌生身影。

身影穿着西裝襯衫,黑襪皮鞋,很標準商務打扮,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手錶,錶盤不知道磕到了哪兒,碎了半面。

如果忽略尾巴骨處多餘的條狀尾巴以及兩根立在發間形似山羊角的東西,只單看這個人的身形衣着的話,崔迎之會覺得他可能是什麼商業精英剛參加完什麼高端酒宴。

但是一旦加上這條尾巴和這對角,就好像突然變得不正經了起來,完全換了個性質,彷彿是從哪個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手裡剛逃出來的小玩具。

不過最令人在意的倒不是這些。

崔迎之瞥了眼窗戶。這裡是五樓,雖然沒安防盜窗,但想要爬上來並不是多麼容易,闖進來便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她毫不客氣地踢了躺倒在地上的男人兩腳,語氣有些不耐煩:“喂,還活着嗎?”

男人沒有反應。

崔迎之更煩了。

按理來說,屋子裡突然多出來了個陌生人,應當第一時間報警才對,但這一帶治安混亂,她的身份也不怎麼方便與警察有牽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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