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主不記得本宮的名字,那麼本宮就再說一遍,本宮的名字是忌諱的,姬無夜,公主記得嗎?”
“姬無夜,二十一世紀有這個名字,你逗我啊,還本宮,還太子,你為什麼不說你是天王老子啊!”
---------
“娘娘,別難過了,興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別聽那些人嚼舌根子。”小晴一邊寬慰着她,一邊義憤填膺的指責那些多事的宮女,按理來說,皇上應該不是這種人呀,在端陽,皇上對娘娘可好了,不像是那種朝三暮四之人,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緣由。“我沒有難過,只是風…
“如果公主不記得本宮的名字,那麼本宮就再說一遍,本宮的名字是忌諱的,姬無夜,公主記得嗎?”
“姬無夜,二十一世紀有這個名字,你逗我啊,還本宮,還太子,你為什麼不說你是天王老子啊!”
---------
“娘娘,別難過了,興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別聽那些人嚼舌根子。”小晴一邊寬慰着她,一邊義憤填膺的指責那些多事的宮女,按理來說,皇上應該不是這種人呀,在端陽,皇上對娘娘可好了,不像是那種朝三暮四之人,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緣由。“我沒有難過,只是風…
“娘娘,別難過了,興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別聽那些人嚼舌根子。”小晴一邊寬慰着她,一邊義憤填膺的指責那些多事的宮女,按理來說,皇上應該不是這種人呀,在端陽,皇上對娘娘可好了,不像是那種朝三暮四之人,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緣由。
“我沒有難過,只是風沙迷了眼。”冷卿青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微紅的眼角,她早就擔心會有這麼一天,身為皇後,即使心中有一個千萬個不願意,還是要將自己的丈夫拱手讓給他人,若是他對幾乎也沒有感情,也許他能夠這樣安度餘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l
但偏偏姬無夜是闖進她心尖的人,他不想這樣將自己愛的人給別的女人,她做不到這麼大方。
小晴看她這副逞強的模樣,有些無奈又無計可施,明明就難過的要死,偏偏要裝作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這個樣子真讓人着急上火,若是放在她身上,她早就跑去質問皇上到底有沒有這個想法,他家娘娘冷靜的時候像沒事人一樣,感性的時候又像易碎的瓷娃娃。
主僕正說著話,門外便傳來福安公公的聲音。
“皇後娘娘接旨,皇上口諭,讓娘娘前去御花園有事相商,娘娘,還請快些和奴才來。”福安公公臉上掛着一抹笑意,十分恭敬的說著。l “敢問公公,皇上找娘娘何事?”小琴有些狐疑,率先問出了口,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定然不會發生什麼好事,難道是要與娘娘商量納妃一事?不好意思,在大店裡說。現在要私下跑過來和娘娘商議?
“娘娘去了便知。”福安公公賣起了官子。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小晴的臉色都變了,隨機又咬了咬唇,搖搖頭,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皇上絕對不是這種人。
冷卿青抬眼看了福安一眼,隨機便施施然道:“公公稍候,我這就跟更衣前去。”她淡淡的笑了笑,有些蒼涼,就算是他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又如何,這天下終究是要擔在他肩上的,最終捨棄的便只能是自己了。
刀山火海,自己也必須走這一遭,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了,他希望得到姬無夜準確的答案,而不是自己一個勁的在那猜想。
臨走之前,小晴剛跟上去,就被福安給攔下,說是姬無夜只讓冷卿青一人獨自前往。
“公公,皇上在哪兒?”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也越發冷了,冷卿青身上披了一件狐裘,四處張望着,卻沒有看到姬無夜的身影。
走到一半,福安公公便停下了,她還不知道,自顧自地尋找着姬無夜,眼前一片燭火吸引了她的目光,頓時有些呆愣。
那蠟燭剛剛好擺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明亮的燭火在這黑夜中顯得格外耀眼。冷卿青走上前,轉角便看到石桌上也擺上了紅燭,還有兩杯酒,菜肴,而那人正溫柔的看着她,燭火的映襯下臉孔顯得格外陰柔。
“我記得你曾說過,在你的家鄉,要是男子向哄女子開心,便會擺上一堆蠟燭,以表愛意,若是能邀請她共進晚餐,願意有機會向他提出攜手一生的邀請,今日這些我都做了,不知卿兒可否將餘生託付於我?”姬無夜特地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袍,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原來你都記得……”冷卿青有些感動,但又想起他這連人來都不理自己,撇了撇嘴說著。
“今日是你的生辰,為了籌備一天,我不得不把手裡的政務處理完,然後再陪你。”姬無夜向他伸出手,臉上一副寵溺之色,耐心的解釋着。
“我以為你都忘了……”冷卿青順着他的力道,走到他身旁,有些委屈地嘟囔着,她本身就承受着生育的壓力,又經他這些天的冷落,難免會多想。
“你說過的話我從未忘記。”姬無夜也將手指。靠近她的唇邊,額頭抵住她的,滿目柔情的說著。
冷卿青心跳漏掉一拍,對於他突然來親昵,有些不好意思,雖說是老夫老妻了,還是止不住的臉紅。
“言修,你什麼時候也給我弄這麼一場求婚?人家那時候嫁給你都是我主動,太沒意思了。”一抹熟悉的音色落入冷卿青的耳膜,轉眼一看正是夙願和言修,還有藍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