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暖床?還兼私人助理?好吧,為了還債,我忍!可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保護自己的王子,竟然是個吸血鬼……吸血王子發出愛的邀請,接受還是該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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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因此格外害怕被留下,這樣的不安愈是擴大。“筠筠,你不需要掩藏你的情緒。”他看穿我的惶惶不安,心疼不已,“我也跟你一樣不安。”“為什麼?”我以為他不會不安。他向來是讓我慌張亂竄,然後在一旁冷靜看我笑話,適時伸出援手安慰我的那個人…
保姆?暖床?還兼私人助理?好吧,為了還債,我忍!可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保護自己的王子,竟然是個吸血鬼……吸血王子發出愛的邀請,接受還是該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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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因此格外害怕被留下,這樣的不安愈是擴大。“筠筠,你不需要掩藏你的情緒。”他看穿我的惶惶不安,心疼不已,“我也跟你一樣不安。”“為什麼?”我以為他不會不安。他向來是讓我慌張亂竄,然後在一旁冷靜看我笑話,適時伸出援手安慰我的那個人…
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因此格外害怕被留下,這樣的不安愈是擴大。
“筠筠,你不需要掩藏你的情緒。”他看穿我的惶惶不安,心疼不已,“我也跟你一樣不安。”
“為什麼?”我以為他不會不安。
他向來是讓我慌張亂竄,然後在一旁冷靜看我笑話,適時伸出援手安慰我的那個人,我總以為他就像座堅定不移的山,未曾想過這座山也會有地震的時候。
“將來我要開一家小小的咖啡館,不用考慮生計的那種,安安靜靜的就好”。
工作了這幾年,忙碌的奔在這個城市,生活中不外乎是家和酒店,心底好些夢想已經淡去——到底沒開成。卻是發現了這個家附近的小小咖啡館,和自己曾想擁有的一模一樣。招牌上亦是沉沉的咖啡色,漂亮的花體字“cafeshop”,明凈的落地窗和明黃色的大沙發,還沒走進就有暖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推開門,側頭打量了一下,撿了靠窗的桌子坐下,點了拿鐵。於是,除了自己擁有的小小單身公寓,這裡竟似另一個家一般,只要得空,安安靜靜的坐着,什麼都不想。可其實,很多事情,那麼深的烙在心底,不用刻意的去想,甚至早已和呼吸緊緊地連在了一起。
常常聊天,偶爾約出去吃飯逛街,什麼都談,卻只是避開生活,誰也無意提起各自的故事。更多的是在店裡,各捧着咖啡,偶爾看着外面,飄移的目光不定。各種花式咖啡,熟練的拉出各種奶沫圖案,有心形的,聖誕樹型的——
從來不知道咖啡還有這麼多學問,在散着異味的辦公的室里,雀巢、麥斯威爾實在沒有什麼不同,可就是執著的喜歡,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小資,然後心裡有些羞恥感——小資早就不是一個褒義詞了,卻依然堅定的說:“我一定要開咖啡館!”。
可是後來才知道咖啡的學問多得很——學紙滴落式、虹吸式、蒸汽加壓式各種抽出加入的方法,還要挑選分辨咖啡豆。這般繁難,一如生活,總該在適當的時候學會妥協和放棄。
其實自己也說不清,是迷戀咖啡里濃濃的奶香,飲盡後可以全情投入的繁忙,或者,只是簡簡單單的,手中的杯子?
巨大的梧桐樹葉打圈,落下,橫在地上,經絡分明,一腳踩上去,脆脆的發響。
白色的小瓷杯,倒上espresso,再打上奶沫,加點肉桂粉,侍者端上去,“請慢用,可以敘杯。”一對小戀人談得正歡,兩隻手隔着鋪着粗布的碎花桌布糾纏着。
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帶着主人的體溫,暖暖的。
我拉緊外套,抬頭看向來人,琥珀色的眼眸,閃動着隱隱的流光,清明,透徹,微慍。
我笑了笑,“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遠遠的就看到你縮成一團坐在這兒。太冷了,回去吧。”他俯身,將我裹緊,抱了起來。
“太陽快下山了,讓我再看一會兒。”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乞求道。
他嘆了一口氣,“我陪你。”
“恩。”我點頭。
他抱着我坐在台階上,我們一起望着天邊的夕陽。帶着淡淡的寒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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