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喬太太。」林琴琴知道跟有錢人作對的下場都不會太好,她雖然不喜歡喬太太,但起碼她最後又有工作了。臨出門前,林琴琴回頭看了自己住了一個多月的屋子,然後她轉身走了,不屬於她的地方她不會留戀的。
下班後,喬震剛回公寓,屋子裡一片漆黑,他隨手打開燈,將西裝外套脫下,他走進房間,沒見到林琴琴,他又走進廚房,還是不見她,最後他將整個屋子都找了一遍,喊了林琴琴,他才確定她不在家。
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比他平時回家的時間慢了一個小時,喬震剛打林琴琴的手機,手機關機。他索性坐客廳里等,以為林琴琴只是去買東西,買完了就回來。
直到他又等了一個小時,沒耐性的他抄過車鑰匙,拿過西裝外套就往外走。喬震剛把林琴琴平時會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卻還是沒見到她的人影。
像是有什麼閃過腦海,喬震剛開車回公寓,進門後直奔房間,用力拉開衣櫃,他的衣服整齊排列掛着,而本是屬於林琴琴那一小塊的位置卻空出來了,「該死,她竟然敢走了!」
喬震剛將手機狠狠地砸向牆壁,像是又想到什麼,他又跑出公寓。
半小時後,他幾乎是用比平時少一倍的時間開車來到林琴琴住的公寓。他快步上樓,在林琴琴的公寓前用力敲門,因為聲響過大,把鄰居給吵出來了。喬震剛見是那位常跟他說話的鄰居太太,他走上前,「她回來了嗎?」
「林小姐下午剛搬家,好像是找到工作了。」
「你確定她找到工作了?」
「是啊,不過她好像很趕時間,我沒多問她新工作在哪裡,她就走了。」
走了嗎,林琴琴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這樣就走了,她怎麼敢!等他找到她時,看他怎麼收拾她。
可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找人,林琴琴像是人間蒸發,怎麼也沒有消息。
喬震剛這陣子天天下班就天天往穆得罕的夜店跑,不醉不歸,連穆得罕都沒見過有誰比喬震剛還像酒鬼,在他店裡像是不要命地喝酒,這情形教幾個好友擔心不已,可是勸又勸不聽,罵也罵不動,這人一旦驢起來比什麼都倔,雷打不動。
離開喬震剛後,喬母果真幫她安排了工作,薪水甚至比上一個工作還多,雖然工作量也相對增多,但林琴琴的生活過得充實。
那天回到她住的地方時,喬母對那棟公寓的破舊很有意見,或許也怕喬震剛再回到這裡找她,索性就幫她找個離新公司不遠的住處,而環境比本來的好上不知幾倍。所以對喬母,林琴琴雖然不喜歡,明知喬母對她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但她還是默默接受。
工作穩定了,住的地方也安定了,林琴琴本來覺得自己會重新享受不被人約束、不用看人臉色的日子,可是她沒有。
她覺得自己似乎病了,而且是生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病,她常常想到喬震剛,晚上想、白天想,只要有空她就想,常常想得她睡不着覺,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對她那麽壞,總是對她要求這、要求那,可以擺脫他她應該開心,她卻一直想他。
躺在床上睡覺時,她想念他溫熱的懷抱;一個人吃飯時,她想念他嫌棄地吃着她煮的飯;假日在家裡時,她會想起他不上班,在家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書的樣子。不管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大腦好像有自己的意識,喬震剛就是會自己浮現出來。
為此林琴琴整個人開始消瘦,本就不胖的她不但想着喬震剛,還因為食慾不佳吃什麼吐什麼,整個人很是憔悴。
「你是不是吃壞肚子?」自從上次跟林琴琴見過後,喬母又找過她幾次,每次林琴琴都強裝自己過得很好,喬母也不疑有他。這回她過來是為了要幫林琴琴介紹相親對象,不過到了林琴琴家,看到她剛吐完走出浴室,那比死人還蒼白的臉色教喬母嚇了一跳。
「喬太太,我沒吃壞肚子,只是胃口不太好,最近常這樣,我想過一陣子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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