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與愛情,虛情與假意,圖謀與覬覦,可以選擇的,可以放棄的。一個女品酒師的愛情迷藏。
內容標籤: 都市情緣 豪門世家 天之驕子
搜索關鍵字:主角:季時年,周裕之 ┃ 配角:勞倫斯.李,方戰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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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之仍然步幅不變地穿梭在展會中間,似乎對每樣東西都感興趣。陳明跟在身後急的抓耳撓腮,在他看來周裕之此次來參加展覽會就是為了三個字而來,如今聽到消息怎麼反而慢條斯理起來。眼看着兩個人的關係拖了一年多快兩年,再拖不怕拖黃了?“裕之哥,我們……不去做點兒…
天賦與愛情,虛情與假意,圖謀與覬覦,可以選擇的,可以放棄的。一個女品酒師的愛情迷藏。
內容標籤: 都市情緣 豪門世家 天之驕子
搜索關鍵字:主角:季時年,周裕之 ┃ 配角:勞倫斯.李,方戰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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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裕之仍然步幅不變地穿梭在展會中間,似乎對每樣東西都感興趣。陳明跟在身後急的抓耳撓腮,在他看來周裕之此次來參加展覽會就是為了三個字而來,如今聽到消息怎麼反而慢條斯理起來。眼看着兩個人的關係拖了一年多快兩年,再拖不怕拖黃了?“裕之哥,我們……不去做點兒…
周裕之仍然步幅不變地穿梭在展會中間,似乎對每樣東西都感興趣。陳明跟在身後急的抓耳撓腮,在他看來周裕之此次來參加展覽會就是為了三個字而來,如今聽到消息怎麼反而慢條斯理起來。眼看着兩個人的關係拖了一年多快兩年,再拖不怕拖黃了?
“裕之哥,我們……不去做點兒別的什麼?”
周裕之手裡正拿一瓶酒頭也沒回,道:“不就是來這兒的嗎?還要看什麼?哦,我忘了,你是想買結婚用東西吧,出去逛就是了。”
陳明覺得自己要瘋掉,他不信周裕之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正因為這件事情的諱莫如深,所以他不能直接地甩出來一句“滾X遠,要你丫操心,老子是替你丫着急!”
“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明天我們回去,不早點兒走下次可沒有機會了。”周裕之不耐煩地揮手打發陳明走。
摸摸頭上的汗,再看看周裕之,陳明突然想到對於這件事情自己或許多慮了。片刻之後傻乎乎地點點頭,咧着嘴笑:“謝謝裕之哥,我申請提前消失一下,現在就走,多請一會兒假。”
待陳明的身影向門口走去逐漸消失,周裕之擡手揉了揉鼻樑,微微閉上眼睛,到哪裡才能找到她?
季時年穿一身簡單的休閑衣服,牛仔襯衫、吊腳褲、平底鞋,季英說今天要她一起去看一個朋友的莊園。這段時間父親煞費苦心讓她重回這個行業,不要去教幾個業餘課程辜負多年所學和上帝賜予的天賦,季時年在參加完昨天的博覽會後認真想了想之前一年多有些懶散的生活和工作狀態,她從來沒說不幹這行,如今時間也差不多了,去就去吧。
暮春初夏季節,莊園里一片欣欣向榮,客人不少,陪着父親走走看看歇歇停停,莊園旁邊是一片不很大的葡萄園,新芽剛長成葉片。季時年喜歡這樣的味道,熟悉、清新,讓人心生愉悅,父親說的沒錯,她還是喜歡這個,愛情會讓人吃苦頭,可是這些葡萄卻不會讓人難過,即使不是好年頭,釀出的酒不是最佳的口感,但是只要能夠釀出酒來總會是件美好的事情。
“這葡萄園真好,都能想到葡萄成熟時該有多美。”季時年手搭在前額遠遠望去,忍不住讚歎道。
“都是甜蜜的葡萄香。”主人笑呵呵地回答,“那個季節真是好啊,當然最好的還是酒釀出來後的味道,你不知道吧,每年我這點兒酒,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沒名沒牌,卻絕對是佳品。待會兒晚餐就可以見到我的寶貝們。”
“那晚上的酒就我來選好了,正好可以參觀您的酒窖。”
“那就說定了。你爸爸以為你不肯干吶。你看我的酒的魅力不能小瞧!”主人沖季英揚揚眉,意思是別擔心,你女兒總會幹回老本行的。
踩着酒窖的台階一級一級慢慢走下去,酒香和橡木桶特有的香味兒越來越濃郁,似乎在空氣里觸手可及。酒窖不大,沿牆壁碼放着一些酒桶,季時年在這些木桶前流連片刻便轉到後面更深的洞口,裡面的味道更濃,季時年覺得自己的味覺和嗅覺都在慢慢蘇醒,似乎是經歷一個冬眠期後的新生,甚至要比以前還敏銳一些,那些熟悉的酒香中漸漸地還有另種熟悉的味道。
酒窖本是開鑿成古樸的原始山洞形狀,只在牆壁上掛一些壁燈,所以光線有些暗,季時年跨過洞口便看到裡面隱隱約約有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酒櫃前,她也知道以主人的名聲應該有不少人想來參觀一下酒窖,剛想不去打擾繞到另一邊去,那個人影卻挪了一下,身影被靠近的壁燈照得更清楚了些。季時年只覺得剛才還濃郁的酒香一下子消散了,她的鼻翼里越來越被剛才讓自己疑惑的熟悉的味道所迷惑,忍不住要趨前幾步,剛邁腳又停下來。
那人似乎有感應,緩緩轉過頭來,嘴角微微上翹,插在褲兜的一隻手伸出來沖季時年招一招。
“時年,過來,幫我選瓶酒。”
他的聲音那樣從容,彷彿沒有一絲驚訝,篤定她會出現在這裡。他的笑容那樣輕緩,彷彿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她不過是等不急他離席太久而有些不耐地親自尋來。季時年站在那裡一時緊張一時嘆息,這一年多她離開,刻意不想他,好讓自己疲憊不堪地心和身體徹底歇一歇,可是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與他的一段共事相處,她一年多的時間不想碰觸葡萄酒,只做個業餘老師。是她不讓他打擾他,可是看他自在篤定地站在那裡,還是不免心恨為什麼他才來。
“還愣着幹嘛,怎麼還不過來?”周裕之皺起眉頭,他刻意擺出的這幅樣子如果不能成功,怪不得他採取其他強硬的手段。
季時年掠掠耳側的頭髮,心頭一狠,下巴一揚,那種微微地恨和說不出的失落後的慶幸道出口後變得有些嘲諷:“以什麼身份?紅酒總監、葡萄酒培訓師、還是臨時借光一下?”
周裕之突然覺得一陣輕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果然沒錯,但是如果一個女人肯跟你計較這些,大概說明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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