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小錦,唐縈歌就像失去了一半靈魂,她早已經習慣小錦與她相融的生活。
雖然她已經許久不和小錦聊天了,那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如今小錦不在,那份空落怎麼都無法填補。
司空燁一臉慌亂地找到大雄寶殿時,看到唐縈歌的身影才重重吐了一口氣。
雨終於停了,太陽出來時還意外地出了彩虹,馬車出發前,有侍衛來報,抓到了昨夜進山翹動山石,引發泥石流的家丁。
司空燁坐上車時,臉色很黑,唐縈歌問他,“可是問出了背後之人的身份?”
“是溫家,這事兒你別管了,我會着手調查清楚。”
要是從前,依唐縈歌的性子定會追問的,可是小錦的離開實在對她打擊太大了,甚至連殺害她的仇人是誰都提不起興趣。
竹林坡,一位嘴上掛着八字鬍須的男人,一臉忐忑地問他的主人。
“大人,太妃歿了,沒了太妃咱們做這些還有意義嗎?”
溫尚書臉上透着陰狠,“只有這個姐姐沒了,我才能成為十皇子唯一的仰仗,她沒了,更加不會讓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管家莫名地脊背發寒,他聲音打顫,“可我們派去的二十人,到這個時辰無一回來,奴才怕…”
溫尚書努力讓自己鎮定,喝斥着,“不要自亂陣腳,昨日雨水大這些人可能已經死在山上了。”
“要老奴這就派人去查嗎?”
溫尚書伸手制止,“你是狠怕他們查證不到我身上嗎?”
這時,一眾皇家馬車經過竹林,溫大人狠戾着一張臉,兇狠地盯着下面的車隊。
“我這個好姐姐,果然好計劃,攝政王這個情種,走到哪都離不開他的王妃,今天我將這兩人都弄死在這,也好為我的遠兒報仇。”
至於皇位,就他們溫家那點私兵怎麼可能謀得勝算,他的姐姐太異想天開了。
他今天的所做所為,一切都是為了替兒子報仇,他沒後了,日子過下去也沒了意義,反正姐姐將這位和皇上都得罪了,溫家也沒有好日子過。
他手高高抬起來,對着身後道:“放劍。”
然而命令下發了許久,預想的伏殺跟本沒有開始,他慌張地向身後看一眼,在這裡等待許久的溫家府兵一個個都沒了蹤跡。
剛剛還和他說話的管家,這時也沒有蹤跡,他慌亂地在原地轉了一圈,發現皇家的車隊已經徐徐走過竹林,而他身邊竟無一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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