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婚御史大人後跑路了

騙婚御史大人後跑路了

作者:小銀山

古代言情48 萬字 全本

關鍵字: 御史  娘子  閑着  在後  似乎  似地 

文案:【正文已完結,番外ing】

沈府新來了位小娘子,目若秋水,嘴甜愛笑,尤其愛對官威凜凜的晏御史笑。

晏御史冷着臉:“沈娘子,請自重。”

沈娘子不聽,又嬌又作,百般撩撥,小手閑着沒事就摸上他腰。

在她鍥而不捨的勾搭下,晏御史漸漸覺得把她當個小貓兒似地養在後宅,閑着逗一逗,似乎也不錯。

這樁婚事就這麼成了。

沈娘子笑容更明媚了。

沒人知道,她是假千金,真騙子,為了錢受雇接近晏御史有所圖謀。

現在任務完成,她本打算婚前跑路,可想着晏御史的寬肩窄腰,勁臀長腿,她咽了口口水,把跑路計劃改在了新婚次日。

洞房花燭夜,晏御史果然夠勁兒,她心滿意足,次日一早,毫無留戀地騎着匹快馬跑了。

哪想到有朝一日竟被苦主逮住。

這個很夠勁兒的男人鎖住她腳腕,掐着她下巴,要她為所犯過錯付出代價。

她死到臨頭,無理也要辯三分:“我騙了你是我不對,可退一萬步講,你就沒有錯嗎?”

“我當然有錯。”他摩挲着她頸下的小紅痣,聲音沉沉,“錯就錯在洞房的時候對你太溫柔了,讓你第二天還有力氣下床,跑馬出城。“

*

晏元昭常年忙着捉人下獄,整肅朝綱,不料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被人騙身騙心。

夫人跑路後的第一年,他發誓要逮到這個女騙子,將她送進大牢嚴刑審判。

夫人跑路後的第二年,他發誓要逮到這個女騙子,讓她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

夫人跑路後的第n年,夜深人靜他輾轉反側,捫心自省:是因為我洞房花燭夜表現得不夠好嗎?

【嘴甜心黑職業騙子x高冷傲嬌當朝御史】

破鏡重圓|高嶺之花發瘋|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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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仿唐居多),劇情全為感情服務

—————預收《郡主的舊情人回來了》————

文案:臭名昭著的永寧郡主在南川孀居時,曾養過一個小情人,準確說,不是養,是強取豪奪。

那人是個寒門少年,面如霜雪,身如孤鶴,謫仙一般的人物。她看到他俊容的第一眼,就起了意,邀他作入幕之賓。

她綺年玉貌,有權有勢,不虧他,但少年當面唾她,“我寧願死,也不同你茍合。”

永寧當然不會讓他死,要折彎他筆直如竹的腰,她有的是辦法。

少年有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她橫插一腳,斷他婚約。

少年有登科及第的青雲志,她占他家宅,除他考名。

……

幾番手段,再不屈的傲骨,也屈服了,永寧如願抱得玉人歸。

強扭的瓜畢竟不甜,他床榻上冷漠自持,永寧給他灌了歡葯,逼得一雙清眸染上欲色,擁着她的身軀滾燙喘息。

如此夜夜歡好,後來永寧喪父回京,放他去科舉,一別兩寬,再無往來。

*

在大齊,平南侯謝濯是個傳奇。

據說他未及弱冠投軍,幾年之間血里來去,積攢軍功無數,硬是從一介無名小卒當上將軍,獲封萬戶侯。

新侯爺年輕功高,姿容出眾,京里千金個個想嫁。可金殿之上,謝濯堅持求娶永寧郡主。

眾皆嘩然。

要知永寧郡主雖高貴貌美,卻是個寡婦,還是個驕縱跋扈、不安於室的寡婦。如此水性,怎與侯爺相配?

連永寧自己都想不明白。

——直到她見到他。

曾被她親手摺斷過傲骨的少年,成了嗜血的冷麵戰神。膚色深了,胸膛壯了,手上的筆繭也移位成了刀繭,她快認不出來了。

謝濯咬破她唇,吮吻着血珠,聲音宛如惡鬼低語,“夫人,可還記得在下?”

痛意襲來,永寧低聲呻吟,擡眼瞧見他眸子里欲色更勝往昔。

原來這個人不服歡葯,也可以動情啊......

*

她曾囚過皎皎雲中鶴。

他誓要折下人間富貴花。

內容標籤:破鏡重圓天作之合勵志甜文輕鬆高嶺之花

小騙子晏元昭

其它:高嶺之花,破鏡重圓,追妻

一句話簡介:高嶺之花遇上女騙子

立意:小人物也有家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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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時候,晏元昭帶着阿棠去了東都夷山。盧太傅已年過九旬,比五年前晏元昭見他時,鬚髮更長,更白了。手拄竹杖倚着藤門,雪發與衣袂被風吹得飄起,遠遠望去,彷彿下一瞬就要羽化登仙似的。“翊鈞,你來了。”他笑眯眯地對晏元昭道。侍候太傅的小童輕聲解釋,太傅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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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正文完 “阿娘,我有夫君啦……

暮春的時候, 晏元昭帶着阿棠去了東都夷山。

盧太傅已年過九旬,比五年前晏元昭見他時,鬚髮更長, 更白了。手拄竹杖倚着藤門,雪發與衣袂被風吹得飄起, 遠遠望去, 彷彿下一瞬就要羽化登仙似的。

“翊鈞,你來了。”他笑眯眯地對晏元昭道。

侍候太傅的小童輕聲解釋, 太傅近來神智不太清醒,常認不得人。

“太傅, 我是元昭。”晏元昭試圖提醒。

盧太傅置若罔聞,目光滑到旁邊的阿棠臉上, 倏然一驚,“是阿微啊, 阿微, 你好久不來看老頭子了。翊鈞, 你怎麼牽着阿微的手, 這讓明昌看到,她該怎麼想?快放下!”

晏元昭還有些猶豫, 阿棠卻是直截了當地丟開他手, 嘴角彎成細細一條月牙, 毫不怕生, “是阿微的不對, 以後我常來看您。”

“好啊, 好啊。”太傅笑道,“翊鈞,阿微, 咱們進屋說話。”

太傅不僅認不清人,說起時世,亦是不知有漢,何論魏晉。晏元昭提到駕崩的隆慶帝,他以為是泰康年間的那位,說來說去,半天雞同鴨講。

阿棠不以為意,順着老人的話瞎掰,一連把數位皇帝送上了西天,太傅急得直道:“帝祚短促,乃上天降諭,此周之危兆矣!”

“沒事,司天台夜觀星象,大周馬上就能轉運,您不用擔心。”阿棠輕輕巧巧糊弄過去。

晏元昭扶額,趕忙拾起太傅先前提到的弈棋話頭,令童子呈上棋子,兩人手談起來,這才止住了阿棠的信口開河。

太傅記憶雖亂,下棋的功力仍在,半個時辰後,晏元昭和五年前那次一樣,被殺得片甲不留。

太傅面露困惑,盯着晏元昭的臉陷入沉思。

阿棠悄聲對晏元昭道:“你放水放太多了,不用這麼讓着太傅,你看太傅不高興了。”

晏元昭道:“我下次注意。”

在老實承認自己並非樣樣做得出色和回去苦練弈棋之中,晏元昭當然選擇後者。

“不對,不對......”太傅忽作嚴肅狀,“翊鈞話變少了,棋藝也變臭了。阿微反倒說得多,笑得也多了。你們兩人,是倒轉了不成?”

原來阿娘年輕的時候不愛說話,和她熟悉的阿娘很不一樣呢,阿棠心道。

太傅又仔細瞧了瞧兩人,發現了什麼,伸出指頭對着晏元昭,煞有介事,“你不是翊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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