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羽聽到這裡,突然用雙手捂着臉:“南姐,謝謝你點醒我,我不會跟那個人渣複合的。”
宋知南詫異道:“什麼?那個明河真的找你複合了?”
格羽點頭:“他現在非常落魄,給我寫信道歉,想跟我複合。我只考慮了一會兒就拒絕了。如果我原諒他,那我以前所受的痛苦算什麼?我不能背叛我自己。”
羅靜林欣慰地說:“格羽,你終於長大了,我也放心了。”
格羽捶了一下羅靜林:“去你的的。”
再說起明河,格羽幾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就像說起以前的任何一個熟人一樣。
“詩歌的黃金時代過去後,他們那幫人無法忍受現實與理想的落差,又不願意像普通人一樣好好工作賺錢,花錢手大腳,動不動就借酒消愁,大罵如今的社會太現實。感覺整個人精神都不正常了。”
羅靜林補充道:“還有扶光,曾經的詩壇領袖,現在也過氣了。聽說他的精神也有點不正常。”
宋知南還記得這傢伙,他有一次半夜抽瘋,給宋知南打電話說,願意為她去死。
宋知南回他:“你做人要厚道,你本來就想死,卻說是為我而死。”
她打電話報警,還托記者白衣找到他的家人。她自己始終沒露面。當然,扶光最後也沒死成,雖然沒死成,但也活不好。
羅靜林來時滿腹疑惑,走時豁然開朗,笑容滿面。
格羽感慨:“哪天南姐在影視圈混膩了,可以考慮開通個心靈熱線,專門為聽眾答疑解惑。”
羅靜林笑道:“那肯定沒問題。”
格羽和羅靜林離開後,白衣、於紅林等人也紛紛打來電話。
白衣激動地說:“宋老師,恭喜您,您在河西大學的演講入選《龍國百年名人演講錄》,有個內部消息說,這篇演講有可能入選初中語文課本,但肯定會有刪改。”
宋知南哦了一聲:“我的文章竟然能上語文課本?我還以為得等我死後才能上呢。”
上語文課本聽上去很高大上,但是經常考試的人都知道,凡是上過課本的作者,你看課外書時都會有意識地避開他。要不然,就顯得你在加班學習。
白衣笑道:“還有啊,我鄰居家小孩的試卷上看到了你的文章,她拿着卷子來問我,我很自信地告訴她答案,結果你猜怎麼著?我答錯了。”
白衣憑着印象把試題複述一遍,“首都的風殷勤地幫我換着髮型,時而左偏分,時而右偏分,有時是地方支援中央——全力往頭頂吹。你認為作者表達了什麼思想情感?”
宋知南:“我就是想表達風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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