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圖騰
洞房花燭夜的紅燭與紗羅晃暈了亓傾照與贏扶風的眼,那一夜他們甚至只看得清眼前人的臉,以及彼此那雙框着對方的眸子。
贏宰政公務繁忙,不能在望都久留,他捨不得與自家夫人分開,自然要帶着人一同前往臨遙,而堯君呢,也跟上了。
同時鳳玥邀請了準備再次出門的亓意媛與洛樊安一同前去東郡,因此望都的宅子只剩下了亓傾照與贏扶風二人,他們連飲了一個月的永不渝,蜜酒伴着他們,感情愈發濃郁。
不過,贏扶風卻是在洞房之後的某天發現了他的阿照的不同之處。
那不同教他流連忘返。
那日,亓傾照慣例去暖閣雕刻中央境的山山水水,贏扶風伴在他身邊,不說不出力,實則大半的工程都是他做的,無他,一來他本就比亓傾照學得早,二來他不願意他的阿照磨破了雙手。
只是恰逢新婚燕爾,贏扶風刻着刻着,手中的銼刀便停了下來在原處打轉。視線之中,他的阿照垂眸丈量手中的木料,握着挫刨的手圓潤細膩,正在小心地去除木料上的毛刺,額前的發掃到身前的小几上。
亓傾照放下手中的木料與挫刨,他撩眼望向贏扶風,眼睫上揚如一陣清風掃到贏扶風的心間。
“扶風,你怎麼了?”好生奇怪呀,緣何盯着他瞧呢。亓傾照歪頭,一隻眼掃向被他放到小几上的木料,而後極輕地聳了聳肩。
銼刀被贏扶風放下,他擡手撩開擋着亓傾照臉頰的額發,“阿照,我想親你。”說完不等回應,先前那隻手順勢托着亓傾照半張臉,他傾身而去,叼住了亓傾照欲要開口的嘴唇。
“唔。”
午後的陽光順着半闔的窗欞照到暖閣里,亓傾照起先被托着臉頰,而後被攬着後腰。
對於情事,他既拒絕不了,也拒絕不了。
被叼住的唇瓣很快就染上鮮艷的脂粉,長龍直驅教他嗚咽難言,涎液被人用臂指揩去,亓傾照眨着被水色浸染的眸子望着贏扶風,“扶風,”他喚他。
贏扶風低沉地嗯了一聲,臂指仍然在那一塊柔軟的地方留戀,他埋首至自己摯愛的頸邊,許久後才擡起頭。
脖頸洇出一朵花,亓傾照被摟在某人的懷裡,那人靈府的聲音簡直能把他吵死,可他沒有移開腦袋。外衫被剝去,只剩下今晨贏扶風拿給亓傾照換上的裡衣與裲襠,自然比不得亓傾照自己準備的正經。
薄紗一樣的質地,一眼便可見被贏扶風施肥過渡的兩朵鈴鐺花,亓傾照擋住贏扶風的手,裡衣滑到他肩頭,細膩的春色便被登徒浪子窺見了去。
登徒浪子正大光明的偷香竊玉,偏生亓傾照他擋了這處失守了那處,一時惱怒的他擡眼瞪了登徒子,卻不料頃刻便感知到對方的火熱之處。
“扶風!”亓傾照嗔。
“嗯,夫人~”贏扶風眼中始終帶着侵略,下一瞬他褪了亓傾照的裡衣,就在他準備就勢掃開小几上的雜物時,亓傾照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卻讓他清醒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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