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次善舉,讓我們一家陷入噩夢。
活人成祭品,請邪入家宅。
數百人彌天大謊,只為我安度一生。
可是,從我被打上標記那天起,就註定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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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懷疑,他之所以需要吸收這些東西,是因為你還活着,沒有完成當年的儀式,對或也產生了一定的損傷。而現在咱們將新的術法中斷了,或的身體肯定是承受了一定衝擊的,所以或可能會迫不及待的將當年的術法完成,樂賢村的人,如果還保持着跟或的聯繫,可能會全都出手!…
十年前的一次善舉,讓我們一家陷入噩夢。
活人成祭品,請邪入家宅。
數百人彌天大謊,只為我安度一生。
可是,從我被打上標記那天起,就註定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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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懷疑,他之所以需要吸收這些東西,是因為你還活着,沒有完成當年的儀式,對或也產生了一定的損傷。而現在咱們將新的術法中斷了,或的身體肯定是承受了一定衝擊的,所以或可能會迫不及待的將當年的術法完成,樂賢村的人,如果還保持着跟或的聯繫,可能會全都出手!…
而且我懷疑,他之所以需要吸收這些東西,是因為你還活着,沒有完成當年的儀式,對或也產生了一定的損傷。
而現在咱們將新的術法中斷了,或的身體肯定是承受了一定衝擊的,所以或可能會迫不及待的將當年的術法完成,樂賢村的人,如果還保持着跟或的聯繫,可能會全都出手!”
聽到岳老師這麼說,我的心也是沉了一下,感受到了壓力。
壯兒則是在旁邊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林語兄弟,你不用擔心,這些人就算都來了,有我和岳老師在,不會讓你受傷的!”
岳老師無奈的看了壯兒一眼:“你小子,倒還挺會給我找活兒的。”
說完之後,他凝視着山洞外面:“走吧,咱們先把那些靈魂解救出來,然後回去準備一些,跟樂賢村的事兒,可能要有個交代了。
只要樂賢村的人全都不在了,或也會消失,他看上去很強大,但其實也只能在樂賢村民的幫助下才能延續下去,沒有了樂賢村民,他就只有毀滅這一條道路。”
我點了點頭,然後很納悶的問道:“我沒有看到醫院的那些靈魂在哪兒啊?你看到了么?”
“就在咱們進來的路上,只是那條路實在是太黑了,我當時也只是匆匆的看到了一眼。”岳老師道。
說完之後,我們幾個朝着前方走了幾步,血池之中的陣法破了之後,此時山洞似乎也沒有那麼黑暗了。
在燈光的映射之下,我看到那些靈魂就站在山洞的兩邊,幾乎鑲嵌到了石頭裡一樣,這麼隱秘,難怪剛才啥都沒看見。
而這些人的臉上這會兒沒有任何錶情,只有茫然和麻木,輕輕地晃動着身體。
岳老師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鈴鐺,輕輕晃動了一下,清脆的聲音瞬間將那些靈魂都吸引了。
他們瞬間直勾勾的盯着鈴鐺,身體也跟着這清脆的聲音一起動了起來。
隨着岳老師的鈴鐺晃動,這些靈魂緩緩朝着我們這個方向走着,臉上的表情仍然平靜,如同被人操控着的提線木偶一樣。
就這麼一起走出了山洞,走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們看到那巨大的人臉也已經不復存在了。
“那張人臉去哪兒了?難道也跟着一起散去了么?”壯兒問道。
我搖搖頭:“應該不是,山洞裡面的跟外面的人臉應該是兩個單獨的術法,現在那人臉到底是什麼東西,仍然是個未知數。”
而岳老師這個時候卻思量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倒是有種猜測,那張人臉,可能是某個人的替身。
你們想一下,這人臉每次出來的時候,是不是都代表着某種術法要被施展?
有些事需要本人到場的術法,但是施術者本人無法到場,就用了這種替身的方式,一來能夠營造出詭異的氛圍,二來能夠讓自己的本體保持絕對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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