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
玉城,一座靠山臨水的府宅中,一位朗如星月的俊美少年正在練劍。
劍氣所過處,樹木震顫,花葉掉落。
他旋轉落地之時,收劍入鞘,眉目朗笑的朝遠處廊下之人跑去:“義父,怎麼樣?”
然而,他問完,便見靠坐在椅上之人正閉着雙目,未有任何反應。
他面色一變,立即跑了過去,“義父,義父。”
一聲聲焦急的聲音,傳入宋扶戈的耳中,讓他疲倦的睜開雙眼,“叫什麼?好不容易睡着,就被你這臭小子叫醒。”
“師父,你可有哪裡不適?”蕭逸擔心的看着宋扶戈,覺得義父近日來好似越發嗜睡。
“沒有不適,能吃能睡,好的很,快去練你的劍吧。”宋扶戈說完,便起身往書房走去。
蕭逸望着宋扶戈的背影,知曉定是當年義父救他時,所中之毒殘留下來的後遺症。
他連忙跟上去道:“義父,我查到東越皇帝手上有株七星神草,可解百毒,我去幫您偷來。”
宋扶戈聞言,立即轉身看向蕭逸:“不可,你以為皇宮是你能輕易進得的,就算能被你潛進皇宮,也無法來去自如的找到那株七星草。”
宋扶戈說完,隨即轉身撂下一句話:“別忘了你的身份,若你死在了東越,便無人為你母後報仇。”
“是。”蕭逸看着關上的屋門,眼底的清風朗月瞬間覆上幽暗。
他轉身朝着院外走去,仇是一定要報的,但義父當年為救他受傷,他不能不管。
“逸兒,你義父呢?”一道女子的聲音從院門口處傳來。
蕭逸抬眸看向走進院中的月尤,笑道:“義父在書房,月姨這是又給義父做何好吃的了?”
月尤猶豫了會,將手中熬好的一罐雞湯遞過去道:
“月姨給你們熬了些雞湯,馬上午時了,你端進去和你義父一起吃。”
蕭逸沒有去接那罐雞湯,而是湊頭小聲說道:
“月姨什麼時候這般慫了, 還是月姨自己去送吧,我還有事。”他說著,便抬腳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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