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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伊偏偏頭,將拉鏈一順到底。還不等陸棉鬆口氣,耳邊響起一聲輕笑。陸棉耳朵很癢,怒視對面退開的罪魁禍首。“好了,我先出去了,在門口等你,你換吧。”門輕輕被帶上,陸棉短暫沉默後,摸摸臉上的熱度悶頭換衣服。-除夕夜,沒有煙花為伴總覺得少了點意思。在春晚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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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伊偏偏頭,將拉鏈一順到底。還不等陸棉鬆口氣,耳邊響起一聲輕笑。陸棉耳朵很癢,怒視對面退開的罪魁禍首。“好了,我先出去了,在門口等你,你換吧。”門輕輕被帶上,陸棉短暫沉默後,摸摸臉上的熱度悶頭換衣服。-除夕夜,沒有煙花為伴總覺得少了點意思。在春晚倒計…
程伊偏偏頭,將拉鏈一順到底。
還不等陸棉鬆口氣,耳邊響起一聲輕笑。
陸棉耳朵很癢,怒視對面退開的罪魁禍首。
“好了,我先出去了,在門口等你,你換吧。”
門輕輕被帶上,陸棉短暫沉默後,摸摸臉上的熱度悶頭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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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沒有煙花為伴總覺得少了點意思。
在春晚倒計時前,程伊已經悄悄拉着陸棉全副武裝走出門。
夜晚的空氣中混合著火藥的味道。
陸棉臉從圍巾里露出來透口氣:“我們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
說話時,馬路對面的人行橫道燈綠了,程伊拉着陸棉過馬路。
直到正式進入老城區,空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重,還隨時有燃放起的煙花在周圍綻放。
陸棉心裡有了猜測,沒再繼續追問。
四周無人經過,兩人一時也都沒再說話。
手牽手走進一戶小區,遠遠的看見有個人正拎着袋子站在路燈下,看到她們過來,快步靠近。
人越來越近,陸棉看清那人的長相,吃驚道:“錢秘書?!”
“陸小姐過年好,老闆過年好!”秘書臨時收到任務只從家穿了件羽絨服就出來了,笑着和兩人打招呼,又看向老闆,“老闆我的任務完成了,先撤退啦~”
“好,辛苦了。”程伊頷首。
秘書放下袋子搖頭:“不辛苦不辛苦。”
一袋子煙花換幾倍的加班費,還是很划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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