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我夫君上癮了

他演我夫君上癮了

作者:望風吹袖

穿越重生32 萬字 全本

最新章節:第84章 番外 雍王的婚事19天前

關鍵字: 她的  竟然  重用  備受  差事  王府 

文案:溫素音得了怪病目不能視,成了浪蕩子秦煜三十兩銀子買回來的娘子。

大家都感嘆她的悲慘命運,但秦煜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絲毫沒有過去的輕浮做派——

去青樓?“不去!”

肚子餓?“我去買飯。”

要洗漱?“水放這裡了。”

甚至他居然還很上進,竟然在雍王府謀了個差事,備受重用,收入頗豐,小日子越來越紅火。

原先嘲笑她的人紛紛被打臉了。

但她不知道,她的枕邊人根本不屬於她,這個靈魂來自雍王趙明恆。

一個消息突然傳來:秦煜為救雍王殿下喪命懸崖,屍骨全無。

有人幸災樂禍,“你好不容易嫁個不嫌棄你的夫君,現在可該怎麼辦呀?”

許多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可沒多久眾人驚訝地發現,那位高不可攀的雍王殿下竟好似對這剛死了丈夫的小寡婦格外關照。

眾人頓悟:一定是她丈夫因為雍王死了,所以雍王在知恩圖報!

雍王與她越走越近。

眾人又頓悟:一定是因為欣賞她的琴技!

然後雍王殿下親自上門送上聘禮,“我欲立她為妃。”

***

雍王趙明恆穿進了衙役秦煜的身體,這是個正在辦婚禮的浪蕩子,負債纍纍且人憎狗嫌。

為了順利回去,他迫不得已演起了這盲女的夫婿。

給她引路,管她吃喝,替她打水,幫她換藥。

但漸漸地,他開始擔心她會冷着餓着,害怕她會受傷。

到了結束這一切的時候,趙明恆遠遠望着懸崖邊溫素音的背影,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他會悔的。

“殿下,只當我犯癔症了冒犯你一次。”溫素音懷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渴求地問,“我總覺得……你和他很像很像,求你告訴我,你是他么?”

“不是。”趙明恆窮盡全力才能繼續與她對視,“你多想了。”

後來,趙明恆的確悔了。

“殿下知道是錯的,所以才撥亂反正,卻為何不堅持到底呢?”

【柔弱貌美堅韌盲女×鳩佔鵲巢驕矜王爺】

食用指南:1、女主眼睛後面會恢復的,與真秦煜沒有瓜葛。2、HE,渣作者覺得總體算甜文3、求收藏評論~

————預收:女暗衛————

典妤穿成了一個暗衛,她謹慎地在這個高危崗位上摸魚划水,希望能茍到平安退休的那一天。

可能因為茍命技巧太好,在欒頤公子出質他國的路上,她成了活到最後唯一的那個死士。

“你拋下孤?你竟敢背叛孤?是誰收買了你?”欒頤滿臉震驚和憤怒。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典妤翻個白眼沒好氣道:“你這幅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我忍很久了,而且脾氣這麼壞,你覺得你有一丁點討人喜歡的地方么?”

“我早就想告訴你了,我辭職,就是不幹了懂么?”說出這句話,她只覺得鬱氣一掃而空,神清氣爽。

但放話有多快樂打臉就有多痛,最終她還是被迫在這個崗位上繼續茍着。

頤公子出質歸來,登位後下了兩道旨意,一是迎姜家小姐為後,二是封了一個身邊的婢女為側夫人。

前者是眾人早有預料心知肚明,後一個卻讓人議論紛紛,很多人說這定是大王為了回報那婢女在敵國時的忠心追隨。

“我知道你心高氣傲,不甘於人下,今後你就是孤的側夫人,不再是奴僕,這樣你日後便可以安心了么。”

新出爐的側夫人將詔書踩在腳下,刺了大王一劍。

她呵呵一笑,“側夫人?誰當誰是狗。”

她以為自己是靈魂伴侶,結果人家一轉頭要迎娶白月光去了,對此,她只想大喊一聲晦氣。

“你的狗屁報答我用不着,我只要你承諾的報酬。”她斜眼看他,“怎麼?頤公子付不起帳,想拿這側夫人的名頭賴賬?”

內容標籤:宮廷侯爵天作之合穿越時空先婚後愛

溫素音趙明恆

一句話簡介:演她夫君淪陷了|盲女vs王爺

立意:服從內心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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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殿下最近很是煩惱,為了他的婚事。在料理完京城那一攤子事務之後,他終於有機會暫且抽離公事,來尋找溫素音,他們在一座名為疊翠鎮的小城重逢了。他沒有耗費太多力氣,就讓素素原諒了他,用那種柔柔的目光看着他,又花費了一些口舌,素素點頭答應再辦一場婚禮,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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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 雍王的婚事

雍王殿下最近很是煩惱, 為了他的婚事。

在料理完京城那一攤子事務之後,他終於有機會暫且抽離公事,來尋找溫素音, 他們在一座名為疊翠鎮的小城重逢了。

他沒有耗費太多力氣, 就讓素素原諒了他, 用那種柔柔的目光看着他, 又花費了一些口舌,素素點頭答應再辦一場婚禮, 做他的新娘子——之所以如此順利,是因為他讓衛凌去暗示, 他在京城差一點點就死掉了, 素素掉了幾滴眼淚心軟了。

趙明恆自己給自己批了很長很長的假期,溫素音暫時不願意回京,因為她在疊翠鎮意外發現了一位琴技十分了得的老先生,決定跟着他學習切磋一段時日,趙明恆乾脆便在疊翠鎮置辦了一座小宅子,和溫素音兩人安安心心住了下來。

他們的一天通常是這樣的,早晨雞叫,趙明恆起來練武,結束之後溫素音也洗漱好了,兩人一起用早飯, 然後溫素音背着琴出門,趙明恆或是在家裡看書, 或是去河邊釣魚, 下午的時間趙明恆會全部用來籌辦婚事,然後傍晚時分等溫素音回來的時候一起用晚飯,說說話, 各自歇息。

這樣不緊不慢的日子溫素音很滿足,這讓她想起從前在醴泉縣的時候,也是這樣規律而平靜,但趙明恆心中的不滿卻一天比一天多。

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攔住準備出門的溫素音,他盯着她的琴,問:“今日依舊是去樵老先生那裡么?他畢竟年紀大了,日日造訪會不會打擾了他。”

溫素音笑道:“放心吧,樵老先生精神好得很,他的三徒弟最近新寫了一支曲,特別好,我們正在練呢。你知道么,這支曲很特別,由我們三把琴合彈,還有兩位弟子從旁輕敲鼓點,輔以笛音,我從來沒聽過如此別出心裁的曲子,等練好了以後邀你過去聽……”

溫素音滔滔不絕介紹着這支抓走了她最近全部心神的新曲子,趙明恆卻打量着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三徒弟?就是那個臉白白的圓圓的像個小孩似的那個?”

溫素音嗔他一眼,“什麼叫像小孩,他年紀跟我一樣大呢。”

就是因為一樣大才叫人不痛快,真是小孩子他就不計較了,趙明恆心中恨恨想着,他買宅子特意挑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想着可以同素素縱情山水攜手同游,結果素素早出晚歸,陪那個樵老先生和他徒弟的時間比留在家中多得多。

“素素。”他的聲音嚴肅了一些,“你不覺得你在他們那裡花的時間太多了么?”他忍不住控訴,“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們的婚事——都是我一個人在操持。”

溫素音一愣,“沒有啊,我很關心。”

趙明恆眯了眯眼,“前天我讓你挑喜帕的紋樣,你直接選了擺最左邊的,昨天我讓你幫我挑腰帶扣的樣式,你也直接選了第一個,我又問你新房裡床帳的綉紋,你還是直接選了第一種,你根本就沒有用心。”

面對趙明恆的指控,溫素音頗有些無奈,好聲好氣解釋道:“我有認真挑選的,只是——要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喜服鞋襪釵環首飾,後面這些小東西不是很重要差別也都不大所以就隨意了一些,不是不用心。”

“你說不重要?”趙明恆震驚且傷心,“就算是再小的東西,這可是我們的婚禮,每一樣我都看得很重要的,我以為你也像我一樣很期待的。”

溫素音破罐破摔,說出真心話,“我不是說我們的婚事不重要,只是——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你不覺得真的沒辦法再有那種新鮮感了么?”她十分真誠地說,“在醴泉縣,雖然你沒印象,但我是切切實實經歷過的,肯定不能和現在比,但左不過就是那些東西,然後也就幾個月前,我們又操辦了一次,從針頭線腦開始全部都準備過了,只差最後沒有拜堂了,現在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感覺自己已經,嗯,輕車熟路了。”

她上前一步主動挽住趙明恆的手,略帶了些嬌嗔,苦惱地抱怨:“說真的,我有些想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執着於這個儀式,辦好儀式與咱們現在有什麼區別么?我們不是已經和以前一樣了么,同在一個屋檐下,相互陪伴着,也就晚上不在一個屋子,我只是覺得這樣寬敞一點兩個人睡得都舒服,實在不行你今晚就搬過來睡就是,又不是非得等拜堂後被人送作一處洞房。”

被她挽着的身軀一點點變得僵硬。

溫素音不清楚她說出了多麼讓人浮想聯翩心跳驟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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