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字頭上一把刀沉穩愛妻攻 X 傲嬌鮮嫩小白羊(叉掉)狂暴系黑洞菊巨型羊駝受,老夫老夫N年之癢雞飛狗跳撕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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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赤條條的陶愈跨坐在他腰上,若無其事地,跟以往一樣俯下身啃他,“我把後面弄乾凈了,很乾凈。”“你媽的,”古知宇說話掙扎間,上衣都被扒了出去,“不是說好分手了嗎!”“說好明天分手,”陶愈含着他嘴唇黏黏糊糊地說,“你自己也說明天才見面不識的。”“不是,…
忍字頭上一把刀沉穩愛妻攻 X 傲嬌鮮嫩小白羊(叉掉)狂暴系黑洞菊巨型羊駝受,老夫老夫N年之癢雞飛狗跳撕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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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赤條條的陶愈跨坐在他腰上,若無其事地,跟以往一樣俯下身啃他,“我把後面弄乾凈了,很乾凈。”“你媽的,”古知宇說話掙扎間,上衣都被扒了出去,“不是說好分手了嗎!”“說好明天分手,”陶愈含着他嘴唇黏黏糊糊地說,“你自己也說明天才見面不識的。”“不是,…
渾身赤條條的陶愈跨坐在他腰上,若無其事地,跟以往一樣俯下身啃他,“我把後面弄乾凈了,很乾凈。”
“你媽的,”古知宇說話掙扎間,上衣都被扒了出去,“不是說好分手了嗎!”
“說好明天分手,”陶愈含着他嘴唇黏黏糊糊地說,“你自己也說明天才見面不識的。”
“不是,我,你,你放……”古知宇在陶愈騎在他身上的時候就不爭氣地升起了旗杆,正好方便此時陶愈抓着硬挺挺的棒子往下坐,“啊——!你……這麼緊!你要弄死我啊!”
“嘖,”陶愈也疼得直皺眉頭,“家裡KY不夠用。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有空多買幾瓶嗎?就剩那一丁點兒還放了四五個月了,我都不知道過期了沒。”
他說到這裡又吃吃地笑了起來,連帶着體內古知宇的棒子都在跟着抖,“那小賤蹄子來跟你偷情的時候自帶KY?你們倆滾了一晚上什麼都沒用?老子差點就被你騙過去了,看到那瓶KY就明白了!你他媽找人裝樣子好歹裝的敬業點!家裡的套子也一個沒少!”
“你媽的,”古知宇在下頭惱羞成怒了,“你連我自己開公司的事都不記得!KY和套子還剩多少倒是記得清楚?”
“開公司又不是什麼大事……啊……”陶愈喘息一聲,古知宇頂中了他的敏感點,下身一陣酥麻,“你又聰明又努力,自己出來單幹是遲早的事……唔啊……用不着擔心你工作如何……啊……太深了……”
“開公司又不是什麼大事……啊……”陶愈喘息一聲,古知宇頂中他的敏感點,下身一陣酥麻,“你又聰明又努力,自己出來單幹是遲早的事……唔啊……用不着擔心你工作如何……啊……太深了……”
“我恨死你了,”古知宇嘆息着說,“我乾死你。”
“來啊!乾死我!啊!操!啊啊啊……”陶愈剛說完就上氣不接下氣地尖叫起來,古知宇掐着他的腰,電動馬達一般噗噗噗地往上狠捅!
陶愈喘着氣連說了三聲不行了,滿臉潮紅翻着白眼,沒幾下就顫抖着繃緊腰要射了出來!高潮之後他整個人軟得像你,緊貼着古知宇直往下滑。古知宇抽出兇器,翻個身將他壓在了下面,小心地避開他膝蓋傷口,兩條毛腿肩上扛,順着那沒幾下就被捅開捅順的甬道,狠狠地又頂了進去!
陶愈發出綿長的呻吟,三個多月沒被通腸,裡頭都閑得要發霉了,好不容易這根大水管回來了,來來回回捅得他這個通透……
他眯縫起眼睛,兩手揪着古知宇的頭髮,爽得看起來像要睡着,古知宇熟悉他這個表情,放滿了動作一點一點磨他。陶愈拖長了呼吸低低地哼叫,在那情潮蕩漾里跟他說,“我……嗯……不是不尊重你工作……嗯……我是覺得你太幸苦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段時間……嗯……滿臉發青,兩隻眼睛紅得跟鬼一樣,人也瘦了幾圈……嗯……我心疼……我拍照,雖然賺不了大錢,養你還是夠了……不想你那麽拼……”
“那你呢,呼……”古知宇一邊動作一邊喘息道,“你成天往山溝子往草原荒漠上跑,風吹日晒,又危險又容易生病,呼……你知不知道我也心疼,呼……我也賺不了大錢,養你還是夠了……你他媽就不能給我回家好好待着……”
“嗯……我……啊……”陶愈扭頭將臉埋進枕頭裡,古知宇的動作越來越大,他體內的高潮感也越來越強烈,快感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吞沒他,他腦子爽成漿糊,漸漸沒辦法思考,“我不是……啊!啊!你媽的,你慢點,啊!要乾死我了,啊……”
他接下來的話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囈語,夾雜着陣陣潰不成聲的尖叫中。肉體交流到深處,誰還有心思進行語言交流,爽死了再說。
他胡亂蹬着那條健康的腿,很快就尖叫着又射了一次,幾乎要把魂魄都射出去了。古知宇硬扛着沒泄出來,把被幹得軟綿綿的他翻成側卧,提起那條傷腿,掰開屁股又頂了進去,一邊操他一邊劈哩啪啦打他屁股。
陶愈低弱的呻吟變成沙啞的慘叫,越叫越媚,後面索性頭頂枕頭嗚嗚啊啊地哭了出來,屁股要被打開花了,怎麼求饒古知宇都不停手。古知宇還把他兩塊大胸當麵糰那麽翻來覆去地掐揉,乳頭都被掐得紅腫破皮,渾身上下都疼,屁股裡面像被打鑽一樣,磨得快要裂了化了……
太疼了。太爽了。
一直到陶愈射了第三次,古知宇才掰着他屁股惡狠狠地朝最深處射了進去。陶愈被刺激得一陣哆嗦,恍惚間只覺得這次被射得前所未有的深,彷彿下一秒就能被幹得懷孕。大着肚子被古知宇操乾的變態想象,令得他再次起了慾望,然而射過三次的前端已經軟得硬不起來,陶愈痛苦難耐地在被子上磨蹭着身體,大開的雙腿間腫脹的rouxue一收一縮地往外吞吐着白濁,滿臉的欲求不滿,騷得像只發情期的母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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