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車禍,未婚夫卻不顧懷孕,毅然抱着只是擦破皮膚的白月光離開。
我拖着他的褲腿,讓他送我去醫院,但換來的是他踢開了我。
“清清她暈血,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跟你沒完沒了!”
我絕望地看着他們的背影。
我以為會死,但最後好心的路人幫忙打了急救電話。
我不僅沒有死,而且因禍得福,恢復了失去五年的記憶。
出院後的第一件事,我果斷取消了現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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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被架進了急救室內。隨着一根尖銳的針管沒入我的脊柱,我感覺自己肚子里的生命似乎開始漸漸死去。“沈先生,這個量已經足夠維持患者生命了,要是再抽下去,我擔心這位小姐可能會......”“繼續!”沈塘冷冷打斷醫生的話。隨着骨髓被抽出,我的意識逐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