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北的一座小城,鐵工街口,有這麼一家壽衣店,店名平平無奇,帶着年代感,利民。兩位男主一同經歷各種驚險刺激的事件集合,大家想知道多少,我就寫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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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臉在昏暗中完全失去了血色,蒼白得像裹屍布。下頜的肌肉突突跳動,牙關咬得咯吱作響。巨大的悲憤如同狂浪拍擊着理智的堤岸,每一次衝擊都讓他痛苦得渾身顫抖。他能清晰感覺到渺風那雙死寂眼眸釘在自己臉上的重量,冰冷、刺骨,混雜着令人作嘔的血腥。時間被無限拉…
就在東北的一座小城,鐵工街口,有這麼一家壽衣店,店名平平無奇,帶着年代感,利民。兩位男主一同經歷各種驚險刺激的事件集合,大家想知道多少,我就寫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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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臉在昏暗中完全失去了血色,蒼白得像裹屍布。下頜的肌肉突突跳動,牙關咬得咯吱作響。巨大的悲憤如同狂浪拍擊着理智的堤岸,每一次衝擊都讓他痛苦得渾身顫抖。他能清晰感覺到渺風那雙死寂眼眸釘在自己臉上的重量,冰冷、刺骨,混雜着令人作嘔的血腥。時間被無限拉…
溫暖的臉在昏暗中完全失去了血色,蒼白得像裹屍布。
下頜的肌肉突突跳動,牙關咬得咯吱作響。巨大的悲憤如同狂浪拍擊着理智的堤岸,每一次衝擊都讓他痛苦得渾身顫抖。
他能清晰感覺到渺風那雙死寂眼眸釘在自己臉上的重量,冰冷、刺骨,混雜着令人作嘔的血腥。
時間被無限拉長又無限壓縮。
“……你要…合作什麼?”終於,這六個字,如同從喉嚨最深處、被無數刀片切割過才擠出來的沙礫。
聲音喑啞、艱澀,帶着濃重的血腥味。他努力控制着它,不讓它失控碎裂。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強行咽下燒紅的炭塊,灼燒着他的內臟。
渺風無聲地笑了一下,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瀾,那份殘忍的玩味彷彿烙印在了皮肉里。
他那隻沾滿溫熱血液的手,那手心裡托着兩顆還在微微顫動、滴着血淚的眼球,緩緩地、不容抗拒地向前伸去。
目標,是溫暖緊握成拳、指節慘白的手。
“唔……” 溫暖像是被火焰灼燙般猛地縮了一下,但渺風的動作快如閃電,不容任何閃避。
他修長的手指帶着濕滑的黏膩感,強硬地掰開溫暖死死攥住的拳頭,那冰冷堅硬的觸感帶着屍體的溫度,硬生生塞了進去。
那兩顆帶着滑膩體溫和血液殘留的球體,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沉甸甸地落入了溫暖被迫攤開的掌心。
粗糙的、沾着雪粒的表面摩擦皮膚,帶着難以言喻的黏濕和令人膽寒的彈性。
瞬間,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帶着強烈的酸腐氣味直衝喉頭。
溫暖猛地彎腰乾嘔起來,身體劇烈痙攣、蜷縮,五臟六腑像是被一隻巨手狠狠絞緊又狠狠撕扯!窒息般的痛苦淹沒了他,視線瞬間模糊,蒙上了一層水汽。
“合作達成前,”渺風的聲音如同冰凌墜落,清晰地在他頭頂響起,帶着毫無情緒的宣判,“這眼睛…就由你好好保管了。”
他向後輕輕地退了一步,身影迅速融入身後那片令人窒息的、散發著腐朽血腥的黑暗之中。
最後一絲光線似乎也被那扇沉重的破敗鐵門完全吞噬。
“嘶——咔嗒。”
金屬鎖舌彈回卡槽的聲音被扭曲放大,如同一記沉悶的喪鐘,在空曠寂寥的廢棄巷道深處砰然撞擊迴響,然後被無邊的、混合著血腥氣的死寂徹底吞沒。
溫暖僵在原地,如同被無形之釘死死釘在污穢的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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