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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後的戒現突然跪下,獃獃地看着眼前一幕。祭壇中央,玉面靈傀仰面倒在一灘血泊中,黑紗被風吹起,露出一張被灼燒的臉。她的胸口插着一柄祭祀匕首——上面的寶石彰顯鎮安王身份。而凌雙,則被鐵鏈懸在祭壇正中的木樁上,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如紙,彷彿一具空殼。“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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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後的戒現突然跪下,獃獃地看着眼前一幕。祭壇中央,玉面靈傀仰面倒在一灘血泊中,黑紗被風吹起,露出一張被灼燒的臉。她的胸口插着一柄祭祀匕首——上面的寶石彰顯鎮安王身份。而凌雙,則被鐵鏈懸在祭壇正中的木樁上,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如紙,彷彿一具空殼。“凌…
在他背後的戒現突然跪下,獃獃地看着眼前一幕。
祭壇中央,玉面靈傀仰面倒在一灘血泊中,黑紗被風吹起,露出一張被灼燒的臉。她的胸口插着一柄祭祀匕首——上面的寶石彰顯鎮安王身份。
而凌雙,則被鐵鏈懸在祭壇正中的木樁上,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如紙,彷彿一具空殼。
“凌雙!你回答我!”魏明翰猛然揮刀將凌雙的鎖鏈砍斷,輕輕將她放下,檢查她的脈搏體溫,“凌雙……凌雙……”
不遠處房婉容低低呻吟了一聲,戒現彷彿被人敲醒,趕緊撲向祭台,卻見鎮安王跪倒在祭台旁,咽喉插着一根金釵!
戒現剛要扶起房婉容,魏明翰像突然發了狂,衝過來搖晃房婉容,“她怎麼了?!”
房婉容面容慘白,氣若遊絲地講起一個時辰前的情形——
“當時兩邊在廝殺,父王說天啟儀式已經啟動,就要進行下去,便命令玉面靈傀去殺玄霜靈使……”
祭壇的火光映在玉面靈傀的黑色面紗上,冰冷如屍。她站在凌雙面前,匕首高舉——
卻突然反手一擲!飛刀直取鎮安王咽喉!
鎮安王伸手一擋,飛刀“噗”地扎入右臂。他暴怒:“嚴朔!”
嚴朔的刀快如閃電,玉面靈傀後心瞬間被貫穿!
呃啊——!她跪倒在地,突然用波斯語嘶吼。
“我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父王面色一驚,走上去認真看了她兩眼,一腳踹翻她,用波斯語罵她。玉面靈傀突然暴起,又翻出一把匕首刺向父王心窩!——卻不知為何刀鋒一偏,就這一瞬猶豫,父王的寶刀已捅進她心臟!”
房婉容急咳,戒現輕輕拍着她背部:“慢點,慢點”。她手腕的傷口已經凝結,戒現用撕下的布條給她包紮,見之前蔓延如蛛網的法印已經消褪,“沒事了,沒事了。”戒現輕輕摟住她。
魏明翰僵硬地別過頭,但語氣卻依然急切憤怒:“是誰殺了她?是誰殺了凌雙?!”
好一會,房婉容緩過氣,自
顧自續道:“父王等不及,叫嚴朔殺玄霜靈使,他朝我走來,要給我放血……”
“我趁他低頭,用金釵插進他喉嚨。他至死都想不到……我一直在裝死,一直在等機會殺他……”房婉容面色突然泛紅,露出一種詭異的笑,“他不是我父王,我父王被他害死了,母妃被他殺了,他還騙了我二十年……我要為父王母妃報仇!”
魏明翰跪在凌雙身旁,手掌貼着她冰涼的臉頰。他瘋狂揉搓她的手腕,試圖喚醒一絲溫度,可她的皮膚卻像褪了色的絲綢,蒼白得近乎透明。
四周屍橫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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