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為聘

自由為聘

作者:慢看花

耽美小說64 萬字 全本

最新章節:第 106 章4個月前

關鍵字: 也許  年後  本地  本國  研究生  都不能 

他知道,階層是打不破的,無人例外。

從出生那一刻這個人未來能到達的最高層就基本確定,也許每個人都有過突破的想法,但最後都會走向現實早已替他規劃好的路。

四年後,當施宇遠赴他國深造時,常銘也許連本國的研究生都不能考,必須向資本家們討一份糊口的工作;

十年後,當施宇意氣風發地站上世界的舞台,成為各大媒體爭相報道的青年才俊時,常銘也許已經從京都回了小縣城,運氣好的話考上了本地的公務員,再娶個本地的妻子,擺了十來桌酒席,按部就班地進入人生下個階段;

二十年後,當施宇的孩子享受着比他父親更頂尖的教育資源,走向屬於他的康庄大道時,常銘的孩子也像他的父親一樣,在為一個重點大學的名額與千軍萬馬一起擠着獨木橋;

百年之後,即便他們都化為一捧白灰,施宇的陵園寸土寸金,松柏常青。常銘也許就葬在不花分文的野山頭,雜草叢生。

這是他們可見的一生,即便有過短暫的相交,最後終將走向不同的方向。不同階層之間的壁壘強行突破,除了最初的新鮮感最後只剩下不幸。

宿舍門開那瞬間,下午的陽光頃刻包裹施宇全身,他像融入光中,與身後的黑暗陰冷割裂了。

常銘心想:

這塊糖,他要不起了。

一個極端的現實主義者卻始終心向自由,為理想主義的未來艱難、急切地過着現實主義的前半生;

一個金字塔頂尖的羅馬之子,活的真空的象牙塔中,看似一生自由,實則枷鎖纏身。

他們相遇了、相愛了,階層打的破嗎?

人總是矛盾的結合體,有着理想主義的資本,過的也是既定的一生。身處現實主義泥潭,堅定地追求着理想主義的未來。

***

這本小說從開篇的時間着手寫,一稿寫完後全篇進行二次修改,直到2023年12月份完成第三次修改,再到現在發布,歷時近五年。當然,寫作和修改的時間壓縮一下約一年。

故事不算宏大,從校園到社會的情節諸位也看了不少。只是故事裡的人他們擁有着獨屬於他們的此生。

這本小說前半段相對稚嫩,後半段較為成熟,望各位能看下去,或者先從第七十五章看也可。

筆者想寫點愛情,遂好好寫點愛情。

願為君帶來幾天靜謐、溫柔、綿長的閱讀體驗。

內容標籤:強強 都市 校園 日常 現實 救贖

其它:純愛,懸疑,校園,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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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宇推開鐵門,入目卻是那個人躺在血泊,他連滾帶爬地跑到那個人身邊,雙手死死捂住他的脖子,不想讓血再流出來。他已經失去了醫生的冷靜,更失去了求救的本能,只知道血流幹了常銘就會離開,所以他不能讓血流幹。“施宇,冷靜點!”李珍珍想讓施宇鬆開常銘,卻發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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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章

施宇推開鐵門,入目卻是那個人躺在血泊,他連滾帶爬地跑到那個人身邊,雙手死死捂住他的脖子,不想讓血再流出來。

他已經失去了醫生的冷靜,更失去了求救的本能,只知道血流幹了常銘就會離開,所以他不能讓血流幹。

“施宇,冷靜點!”

李珍珍想讓施宇鬆開常銘,卻發現他的手指根本掰不動,肌肉也僵硬得像石頭一樣,她心急如焚地吼道:“不想常銘死就趕快清醒過來!”

“常銘”兩個字讓施宇渾身一顫,李珍珍趕忙道:“快,快把他放平,還來得及,他不一定會死。”

施宇終於清醒過來,趕緊將常銘放回地上。

“鬆手。”李珍珍命令道。

施宇六神無主地看着他,李珍珍道:“相信我,鬆手!”

施宇鬆開手,李珍珍打開手電筒對準傷口檢查道:“環甲膜橫切,死不了了!”

施宇聽到“環甲膜”三個字的時候,心髒就像被起搏器激活了一樣,立即翻開醫藥箱,幫李珍珍找出彎血鉗和氣管套管,戴好手套的李珍珍接過設備,獰笑道:“得虧你家常銘手長,那個喉嚨被划的,已經死透了。”

李珍珍將鉗子對準常銘的喉口:“明膠海綿!”

施宇立即送到她手上。五分鐘過後,李珍珍一聲“裝車”,護工們迅速將常銘擡上擔架往救護車運去。而施宇,卻像個懺悔者一樣跪在地上,看着那攤血心髒像又停了一樣。

“最重的自我懲罰不是逃避,是面對。”

李珍珍撂下這句,跟着擔架上了救護車。很快,身後響起同節奏的步伐,並且比她更快上到救護車。

伴隨着120的急救聲,嚴警官帶着一群警員進到倉庫,開始清理現場。那一個裸男和被硫酸腐蝕到無法辨認的醜男,屬實讓這夥人噁心到吃不下年夜飯。

***

施宇和常銘在一起後的第一個春節,是在醫院度過。複合後的第一個春節,還是在醫院度過。不過這回施宇不打算幫他隱瞞,也無法幫他隱瞞。

西桑園村死了兩個男人,還死狀怪異,民間早就傳出各種各樣的視頻和流言,警方在輿論的壓力下第一時間公布了死者信息以及相關案件前因後果。指出死者之一為殺害高某婷和高某豆案的元兇,因為關鍵證人其現任妻子到派出所自首,並將當年的兩名死者合謀的對話記錄以及購鞋訂單提供給警方,同時帶着警方從山上挖出塗有七氟烷的羽絨服。

范蓮嬌大手筆買下的羽絨服,埋在土裏四年挖出來也像新的一樣。警方從羽絨服的內口袋裏找出了帶有高仕傑指紋的七氟烷容器,與倉庫中找到的七氟烷容器是同一種型號。

第二位死者為殺害范母的實行犯,警方從被土葬的范母屍骸中檢測齣劇毒物質二甲基汞,而范母生前的護工正是死者二。同時,警方也在死者二的倉庫中找到了二甲基汞的製備裝置和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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