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他是不會承認的,你這是打草驚蛇,很危險。” 胡肖成擡起頭來,藉著火鍋冒出的裊裊白煙,望着對面霧氣里的女人,不知為何,竟升起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詩如畫,好像是在夢裡,卻又是觸手可及。女人擡起頭來,可能是水汽的作用,女人的眸子里霧蒙蒙的,帶着些淚滴,看起來我見猶憐,讓他免不了心念一動。 這時候,女人擡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着他。一時心虛,他慌忙垂下頭來,避開對方的眼光。 “我是故意的,探探他的反應。”就算是心裡認可,嘴上還絕不認輸,堅持自己的觀點。 何秋華笑了:“效果如何?” “十拿九穩,我的猜測,絕對是真相。”胡肖成依然是信心十足。 “可是你沒有證據。”何秋華毫不客氣,在他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胡肖成放下筷子,長嘆一口氣。 是啊,無憑無據。 這話不僅是何秋華說過,於天武也說過。儘管臉上看不出喜怒,但於天武心裡的得意,他想象的出來,並為此頹廢不已。明明是呼之欲出的真相,卻是因為無憑無據,不得不戛然而止。 三個兇手死了兩個,活着的那個劉珊珊,似乎並不清楚全部的計劃。胡肖成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的失誤。如果那個季娉婷還活着…… 現在想來,季娉婷的死是個意外,她不想死,卻是一腳踩空,跌落懸崖…… 等等,這真的是個意外嗎?從一開始,胡肖成就懷疑過這件事,並且認真地回看了執法記錄儀。只是讓他失望的是,記錄儀主要是記錄了被害人和兇手的上半身,至於腳下的情況如何,記錄儀並沒有詳細的記載。可問題是,季娉婷為什麼會跌落,關鍵原因就是她的腳下…… 有沒有可能是於天武在作怪?極有可能。只要他輕輕一下,陸晚晚立刻粉身碎骨。問題是,沒有證據。 “我相信你。”何秋華再次開口,夾起一張毛肚,在自己的小火鍋里涮了涮,慢悠悠的吃着,“其實我和你一樣,從一開始就有感覺,這兩個案子和於天武有關,原因很簡單,即得利者;可問題是,案發現場也好、案發時間也好,你找不到任何破綻。現在想想,你的猜測是對的,借刀殺人,…
“他是不會承認的,你這是打草驚蛇,很危險。”
胡肖成擡起頭來,藉著火鍋冒出的裊裊白煙,望着對面霧氣里的女人,不知為何,竟升起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詩如畫,好像是在夢裡,卻又是觸手可及。女人擡起頭來,可能是水汽的作用,女人的眸子里霧蒙蒙的,帶着些淚滴,看起來我見猶憐,讓他免不了心念一動。
這時候,女人擡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着他。一時心虛,他慌忙垂下頭來,避開對方的眼光。
“我是故意的,探探他的反應。”就算是心裡認可,嘴上還絕不認輸,堅持自己的觀點。
何秋華笑了:“效果如何?”
“十拿九穩,我的猜測,絕對是真相。”胡肖成依然是信心十足。
“可是你沒有證據。”何秋華毫不客氣,在他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胡肖成放下筷子,長嘆一口氣。
是啊,無憑無據。
這話不僅是何秋華說過,於天武也說過。儘管臉上看不出喜怒,但於天武心裡的得意,他想象的出來,並為此頹廢不已。明明是呼之欲出的真相,卻是因為無憑無據,不得不戛然而止。
三個兇手死了兩個,活着的那個劉珊珊,似乎並不清楚全部的計劃。胡肖成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的失誤。如果那個季娉婷還活着……
現在想來,季娉婷的死是個意外,她不想死,卻是一腳踩空,跌落懸崖……
等等,這真的是個意外嗎?從一開始,胡肖成就懷疑過這件事,並且認真地回看了執法記錄儀。只是讓他失望的是,記錄儀主要是記錄了被害人和兇手的上半身,至於腳下的情況如何,記錄儀並沒有詳細的記載。可問題是,季娉婷為什麼會跌落,關鍵原因就是她的腳下……
有沒有可能是於天武在作怪?極有可能。只要他輕輕一下,陸晚晚立刻粉身碎骨。問題是,沒有證據。
“我相信你。”何秋華再次開口,夾起一張毛肚,在自己的小火鍋里涮了涮,慢悠悠的吃着,“其實我和你一樣,從一開始就有感覺,這兩個案子和於天武有關,原因很簡單,即得利者;可問題是,案發現場也好、案發時間也好,你找不到任何破綻。現在想想,你的猜測是對的,借刀殺人,而且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布局。只有這樣,才更加符合於天武的性格。我雖然沒有接觸過他,但季祥泰死後,他能獨居集團公司董事長這個位置上十幾年之久,並且沒有遇到過任何反抗、反對,尤其是楚廉奇和費家傲兩個人,對他言聽計從,足見其手段。這樣的人,除非是他自己活膩了、想暴露,否則我們很難發現他的破綻……”
說到這,她停了停,又獎勵了自己一塊手切羊肉。
“我和你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不要硬碰硬,打草驚蛇不是好事。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已經觸及到冰山一角,接下來,說不定就是大廈將傾。那個時候,才是我們真正的機會。”
說著,女人頑皮的眨了眨眼。
“大廈將傾?”胡肖成有點奇怪,對方為何會用這個詞,“你知道了什麼?”
...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