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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和柳的關係變好了。
整個網球部都發現了這樣的變化。
沒有去海外比賽的人自然以為這兩個人是在世界盃比賽的途中增進了友誼(柳,三津谷和干是隨隊軍師),而去了海外比賽的人……
“是在敗組發生了什麼吧?”幸村微笑道。
曾和不二一起猜測敗者組在後山做些什麼的人,憑靠着他對網球的熱愛與把網球部當做戀人的這份心而將所有隸屬於立海的人的舉動猜的八九不離十。他更早就察覺出仁王和柳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只是當時這兩個人還都沒在意那份變化,這才導致了升學過後這樣的變化如此明顯。
同樣去了敗者組的真田對此一無所知。
而柳對上幸村帶着笑意的雙眼,最終頷首着默認了。他轉移了話題:“高中部的聯賽要怎麼安排?出賽名單的話,多了一個毛利前輩,單打雙打的陣容要重新調整了。”
“都試試看吧。”幸村配合著接了下去,“文太和桑原沒法達到同調的程度的話……仁王現在是和誰都可以同調了對嗎?還是把他放在雙打位上吧。”
柳淡定地點了點頭,選擇性地忘記了幾個月前他還當著仁王的面說過的“你打單打會更好”的話。
他找到柳生說你和仁王估計還需要繼續搭檔的時候得到了外號是紳士的友人含義莫名的眼神。
柳生推了推眼鏡:“我還以為新學期仁王的搭檔會換成你。”
“……為什麼這麼說?”
“仁王君自己說的啊,說想和你雙打試試看。”柳生笑着揶揄突然顯得有些局促的柳,“成人之美是一種品德,對吧?”
所以我當初在採訪里評價比呂士說,立海大最可怕的人說不定是他,果然是有道理的。
不過幸村一直認為仁王會在和柳生的相處中佔上風……
也是有道理的。
等柳離開後,一直維持着溫文爾雅笑意的少年推了推眼鏡,突然冒出一聲意義不明的“噗哩”。
然後,社辦換衣櫃後面又轉出了一個柳生比呂士:“你玩夠了嗎?”
仁王摘下頭上的假髮和鼻子上架着的眼鏡,眨了眨眼適應了一下突然變得清晰的視角。他把眼鏡還給柳生:“不覺得很少見嗎?柳的樣子。”
“雖說如此,但被你當做借口我也不會覺得高興的。”柳生重新戴好眼鏡,“沒事不要拿我的眼鏡,小心真的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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