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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樹下,他合眼睡着,絮絮花瓣落在桌案攤開的書冊間。茶已涼透,即使睡夢中他也依然緊皺着眉。 她伸手想替他拂去衣肩落花,卻見他倏然驚醒,待瞧清面前之人,茫然失措的眼裡恢復一絲平靜。 “適才我做了一個夢,”他握住她的手,聲音沉穩乾澀,帶着啞意,“夢裡所有的人都走了,你也走了。” “我在這裡,哪裡也沒去。”她安慰道,想將手抽回來,卻發現怎麼也抽不回。 一擡頭,看見他眼底不曾隨時光變化過的情意。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