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浴室門,我飛快脫去衣物,擠進熱氣氤氳的淋浴間,邀功般道:“我知道她怎麼猜出來的了!”
“哦?”黑髮濕漉漉地貼在頸側,賀南鳶抄了把頭髮,眼角眉梢都在滴水,模樣誘人到犯規。
我輕咳一聲,一指戳在他胸肌上:“她看到我送你的信印了。”
賀南鳶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胸口,笑了:“還不算太傻。”
“少爺我聰明着呢!”我貼上去,摟住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的雙唇。
四唇相貼之際,賀南鳶卻躲開了。
“我的信印,為什麼不戴?”
熱水不斷地澆灑在我們的身上,分明從頭到尾都是一樣的溫度,我卻無端覺得身體在變得滾燙。
“因為太貴重了。”我的呼吸一點點急促起來,“萬一丟了怎麼辦啊?那可是只此一枚的。不像我給你的那枚,那個你丟了我還能給你做個一模一樣的,設計圖紙我都留着,我還特地買斷了設計,登記了版權,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說著,我再次湊上去,這次賀南鳶沒有躲,被我吻個正着。
他攬住我的腰,將我更貼向他,舌頭伸進來前,還要特地強調一遍:“我不會丟。”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恰骨最厲害啦,一直丟三落四的是我,恰骨怎麼會丟東西呢?
我眯了眯眼,被自己內心的os戳中笑點,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輕笑。
賀南鳶將我抵在牆上,鼻尖繾綣地磨蹭過我的臉頰:“笑什麼?”他嗓音微啞。
“笑你好可愛。”我扯了扯他的發尾道。
他看着我,定了幾秒,猛地再次吻上來,姿態比方急迫得多,也兇猛得多。
寒假很快來臨,我與賀南鳶約定了,先和他一起回厝岩松看舅舅他們,再一起去海城過年。
本來以為這次厝岩松之旅不會再比上一次驚險了,沒成想,就跟米大友買的股票一樣——沒有最驚險只有更驚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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