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垃圾撿到帝國將軍

撿垃圾撿到帝國將軍

作者:浮雲長長長

耽美小說38 萬字 全本

最新章節:第92章 第 92 章 我願意。15天前

關鍵字: 垃圾  男人  是個  有一天  逃離  盼望 

文案:【克制爹系攻x遲鈍小狗受】

1.

段栩然是個靠撿垃圾為生的星際流民。

他孤苦伶仃,沒錢沒武力沒家人朋友,在窮山惡水的貧民區里是食物鏈最底端,誰都能踩他一腳。

飽受欺凌的日子裡,他每天咬緊牙關努力撿垃圾,盼望有一天能攢夠錢,逃離這裡。

誰也沒想到,自顧不暇的段栩然,會從垃圾場撿個男人回家。

2.

男人受了傷,失了憶,腦子不好,還吃很多……雖然生得高大英俊,但怎麼看都是個累贅。

別人嘲笑段栩然傻:垃圾場里就只能撿到垃圾,別以為隨便誰都能當靠山!

可段栩然根本沒想過把男人當靠山。

他不圖別的,就是看中男人力氣大、人老實,有他幫自己幹活,一天能多撿好多垃圾呢。

不過,為什麼其他人的表情越來越害怕?

他們不再剋扣段栩然的貨款,不再奚落他是廢物。

有人昨天搶走他的東西,今天就哭着來賠罪。

段栩然問他這是幹什麼,那人躺在擔架上,用唯一倖存的左手摸着斷掉的三根肋骨,涕泗橫流地哆嗦:“我改邪歸正!”

段栩然看向身邊的男人,恍然大悟:力氣大也可以當靠山!

後來貧民區捲入火拚,所有人哭爹喊娘地逃竄。

段栩然想帶着男人逃跑,卻被男人護在身後,然後看着他一個人把對面一群包圍了。

段栩然:一個人怎麼能大力到這種地步?!

其餘人:一個人怎麼能這麼會撿?!

3.

穆宵,帝國殺傷力最強的人形兵器。

他出身高貴,驍勇善戰,以鐵血手腕聞名,是人人景仰卻難得一見的尊貴人物。

最近穆將軍失蹤了。

坊間傳聞四起,有人甚至聲稱在貧民區見過他。

說他摔壞了腦子——竟然在垃圾場被一個窮小子拎着耳朵罵!

謠言傳回帝都根本沒人信。

笑死,連皇帝都要對他禮讓三分,誰敢訓他?!

遠在貧民區的段栩然打了個噴嚏,惱羞成怒地譴責男人:“說了不許洗我的短褲!”

4.

曾經的穆宵,面對段栩然的告白言之鑿鑿:“感情是最無用的東西。”

後來,還是冷酷無情的穆宵:“然然不喜歡,什麼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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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前隨榜更,V後日更

1V1,HE

——下一篇寫這個!——

《他其實人不壞》

【純情瘋批攻x直球美人受】

從認識裴度的第一天起,時序秋就不喜歡他。

富家公子哥、性情乖戾、愛惹是生非……每一條都精準命中他的雷點。

和裴度同班的一年裡,時序秋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又煩又怕。

直到他意外身亡,魂魄困在原地,親眼看着裴度越來越瘋,為了查明他的死因替他報仇,最後把自己的命也搭了進去。

時序秋恍然。

原來曾經避之不及的糾纏,是少年人捧出的一顆滾燙真心。

後來時序秋重生了。

他走到面容冷酷的裴度面前,在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中,一臉平靜地說:“同學,我能坐這兒嗎?”

裴度掀起眼皮,陰鬱晦暗,“……昨天是你要搬走,今天又要搬回來,有病?”

時序秋:“……”

哦豁,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

平市三中最近有個傳聞,說是拿助學金的年級第一成了新轉學生的舔狗。

兩人同進同出,親密無間,比好兄弟還好。

“不可能吧?他平時不是挺清高的,誰都不愛理嗎?”

”嗤,裝的!之前看不上成績差愛打架的,現在知道人家有錢,又撅着屁股往上……呃啊!”

說話的人被踹得跪倒在地,脖子也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用力掐住,在窒息中被迫擡頭:”度、度哥……”

裴度眸色陰冷,嘴角揚起一個森寒的角度。

”舌頭不會用,替你割了吧?嗯?”

“唔——!”

“裴度,你在幹嘛?”少年吃驚的聲音響起。

裴度手一松,翻腕把美工小刀收起來,流露出被抓包的心虛和煩躁。

他站起身剛想狡辯,只聽時序秋先安慰那鬼哭狼嚎的男生:“他就是嚇嚇你……他其實人不壞。”

裴度:“……”

男生:“……”

-

時序秋以為,只要他陪着裴度,好好活着,對方的人生就會回到正軌,重新做回張揚恣意的少年。

但眼前人卻撫着他頸側的動脈,用最親密的姿勢,在他耳邊吐出最陰森的話語。

“好想把你關起來啊。”

“這樣你就永遠不會再離開我了。”

內容標籤:破鏡重圓甜文未來架空輕鬆日久生情

段栩然穆宵

一句話簡介:我撿過最值錢的垃圾是我老攻。

立意:只要保持善良,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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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時間就像烈日下融化的冰塊,肉眼可見地飛快消逝。穆宵剛帶着段栩然回到阿爾法的時候尚在初夏,一轉眼,已經又是深秋。傍晚落了一場綿綿的冷雨。放在店門口的雨傘不知被哪個膽大的小賊順走了,穆宵本想帶着段栩然打車回家,段栩然節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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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我願意。

#第92章

時間就像烈日下融化的冰塊, 肉眼可見地飛快消逝。

穆宵剛帶着段栩然回到阿爾法的時候尚在初夏,一轉眼,已經又是深秋。

傍晚落了一場綿綿的冷雨。

放在店門口的雨傘不知被哪個膽大的小賊順走了, 穆宵本想帶着段栩然打車回家, 段栩然節儉的慣性發作, 堅持雨不大可以跑回家。

穆宵無法, 只得脫了外套罩在兩人頭頂, 把段栩然緊緊摟在身側。

雨絲細密, 到家的時候兩人的衣服已變得又潮又粘,貼在身上。

穆宵摸了摸段栩然的臉頰, 凍得冰涼,立刻沉着臉剝下他的衣服,把他往浴室推。

段栩然打了個噴嚏。

穆宵臉色更壞:“着涼了。”

段栩然抽抽鼻子:“沒有, 是鼻子癢……”

“擡腿, ”穆宵彎下腰,替他脫褲子。

段栩然扶着穆宵的肩膀, 忽然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穆宵把兩人的衣服都脫得精光, 扔在一邊的浴盆里, 擰開熱水衝到段栩然身上。

“笑什麼?”

段栩然小聲嘰咕:“小淵,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一個爸爸。你以前, 該不會真養過兒子吧?”

穆宵把花灑掛回去, 隔着熱騰騰的水簾看他, 漆黑的眸子顯得格外幽深。

段栩然的尾椎骨莫名竄過一抹酥麻。

穆宵伸手摸他微微泛紅的脖頸,那裡的皮膚不再帶着涼意, 被熱水沖刷得發燙。

他就着這個姿勢把人拉到面前,說:“沒養過,就養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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