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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三兒三兒!”動靜大到跟打雷似的,沈確差點被她帶跑,連着蹦出三聲“怎麼了”,匆匆忙忙掛斷電話,長腿一邁,拐到房間。紀時願正坐在角落,四肢蜷縮着,跟個精緻的小手辦似的。沈確將她整個人抱到床上,紀時願伸出手掌給他看,聲音急到都快哭出來了,“我的婚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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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三兒三兒!”動靜大到跟打雷似的,沈確差點被她帶跑,連着蹦出三聲“怎麼了”,匆匆忙忙掛斷電話,長腿一邁,拐到房間。紀時願正坐在角落,四肢蜷縮着,跟個精緻的小手辦似的。沈確將她整個人抱到床上,紀時願伸出手掌給他看,聲音急到都快哭出來了,“我的婚戒不…
“三兒三兒三兒!”
動靜大到跟打雷似的,沈確差點被她帶跑,連着蹦出三聲“怎麼了”,匆匆忙忙掛斷電話,長腿一邁,拐到房間。
紀時願正坐在角落,四肢蜷縮着,跟個精緻的小手辦似的。
沈確將她整個人抱到床上,紀時願伸出手掌給他看,聲音急到都快哭出來了,“我的婚戒不見了。”
她抓住他手臂使勁晃,“是不是昨晚我跑去甲板吹風,不小心掉進海里了?”
大海都帶走了她的媽媽,現在連她的戒指都要吞走嗎?
也太貪了吧?
氣沖沖的架勢,讓沈確懷疑她下一秒就要跳下去,跟海乾起仗來。
他拉住她,將人攏進懷裡,忽然來了句:“今天是冷靜期最後一天。”
紀時願一頓,嘟囔着說:“我當然知道。”
“還想離嗎?”
她聲若蚊蠅,“不離了。”
耳邊撲進來一聲輕笑。
紀時願當他在笑話自己,“我就反悔不想離了,怎麼啦怎麼啦怎麼啦?”
“沒怎麼,就是便宜我了。”
“當然是便宜你了,畢竟你這人臭毛病一堆,可有什麼辦法,除了我還有誰肯
收你,我就只能委屈委屈自己,湊合跟你過了。”
沈確喜歡看她驕矜的模樣,也喜歡聽她口不對心的說辭,這會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小五,抬起你的左手看看。”
紀時願沒有多想,照他說的做。
無名指上的銀戒在冷白燈光下分外惹眼。
她愣住了,好半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在哪見過這枚戒指——在沈確未送出去的禮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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