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渾身狼狽地咒罵。
大家議論紛紛地指責朱彩屏,看樣子,這兩家成親不成要成仇了。
楚家也不值得同情,畢竟朱彩屏如此,也都是楚家在背後撐腰,而今沒有了用處,自然是各奔前程,可笑的是,楚家自己就是那樣陰毒涼薄的性子,反而要別人對他講情義。
四周的人對這一出鬧劇,也都是覺得有些好笑。
“這姓朱的這個樣子,是我我就找個地方掛死算了,還死得乾淨!”
“可不就是,要不是跑得快,我這東西全都砸她身上!”
“剛才都看陳家老大了,竟沒發現什麼時候她就跑了,說不得是沒臉見人,以後怕是瞧不見了,這真是善惡有報。”
聽着大家這般議論,滿意心裡卻不這麼想。
朱彩屏就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最是知道趨利避害,要不然也不會有以前的那些牽扯,剛才還是恨意滔天,外人的看法對於她來說根本不足為奇。
現在她怕是要找到一個最有利於她的局面。
木老三呵呵地笑道:“你猜她現在去哪了?”
滿意斜了他一眼,看他那故作神秘的樣子,有些失笑,“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曉得啊?小娃兒,你不要蒙我。”木老三看滿意,就像看着一個幾歲的孩子一般。
雖然他知道滿意是厲害的,卻總是忍不住地覺得,這樣小的孩子,還是不要那麼能幹的好,也能多享點福。
滿意道:“現在朱彩屏最擔心的是什麼?不外乎就是她熬出來的那個糖,砸在手裡,如此一來,趁着咱們還在這鬧騰,她要趕緊地把手上那紅不紅白不白的糖賣出去才是,不就是一個時間差嗎?她不坑人就會死。”
木老三哈哈大笑起來,“哎喲!那可怎麼辦啊!她也真的是什麼都想得出來啊。”
滿意有些無語地看着他,自己不是三歲孩子了好不好!便道:“你能不知道,還能笑得出來,咱五爺為啥現在還沒出來?還不就是等的這麼一出。”
木老三這才撓撓頭,“什麼都知道,一點都不好玩。”
看着他有些吃癟的樣子,滿意心下暢快不少。
說出來這才知道,唐頌果然是守在外邊,朱彩屏要是實誠一些,只要一個跟紅糖差不多的價格,也就罷了,沒準還能留一點活路,但照那位的性子,總是要利益最大化的,也就是說,她但凡想趁着外頭還不知道糖業大會上的事情,要一個高價,那唐頌這邊就立馬出手了。
也正是木老三此時說的,“十文的白糖不要,非要三十文以上的那種髒兮兮的糖,誰也不是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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